此時的花賞不僅是內氣修為暴漲了許多,達到了以往不敢想象的總量,並且在隨後的精神升華之中,第六感也似乎變得極為的細膩.雖然此時的他進入了深沉的打坐之中,不過身邊的一事一物倒是納入了他的感應之中。
當然也就包括了這一道像他襲來的銀光。
極快地睜開了雙眼,爆射出兩道精光,那光,亮若星辰,即使在相同襲來的這道銀光,也似乎變的如同螢火一般的渺小,而且極慢。
銀光劃出一道軌跡,簡單而直接地次到了花賞所在的位置之中,隻是,卻是刺空一片,除了晃動那些白色的水汽而外,那裏能夠見到預想中的鮮血?
“人呢……”一把好聽的低聲驚呼忽然從空中鳴響,隻是,著銀光似乎是一把被人手拿著的匕,可是,就那樣地單單地定格在空氣之中,那原本應該出現的手,卻是沒有。
而就在這時,花賞忽然出現在了這把懸空的匕的旁邊,陰霾地看著這把突兀而出的匕,眼睛眯得極細,渾身充滿了一種危險的氣息,他的雙手迅地對著這把匕的位置作了一個絞動的姿勢。
“啊!”空氣之中傳來一聲痛哼,花賞更加地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此時他明確地感受到自己的手是絞到了人的手臂,纖弱的手臂滑滑嫩嫩的,而那聲音似乎也有點耳熟。隨即,電光之間,花賞估計著什麼似的,對著空中做出了一連串的寸擊。
那人這次似乎連驚叫的時間也沒有,在不到三秒的時間之中,接連受到了花賞幾次痛打,最後,還被花賞以一種奇異的姿勢反手按在了地下。
忽然,在這人跌地的瞬間,似乎有什麼樣的東西從他的身體之中掉落出來,叮叮咚咚地滾到了老遠,而此時被花賞壓在身下的人也終於顯露出了原來模樣。
澡堂之中的地板本就濕濕的,而此時倒落在地板之上的,那模樣露出的確實之前綁架了花賞的兩個女人之中的其中一個,那位有著光滑皮膚,渾身充滿一種野性美的褐色肌膚的碧絲。
“你……放開我!”女人大聲地對著花賞吼道。這個時候,碧絲才現他們現在的姿勢極其曖昧,水汽朦朧之中,男的是片衣不沾身,濕濕的水滴自花賞散亂的梢之中,受著引力的作用自然地滴落,一點一點地,似乎要把碧絲的力氣滴走一般。
更要命的是,花賞的下身緊緊地壓著她的身子,這是,碧絲第一次痛恨自己為什麼會打扮得如此的清涼,他們之間,就隔著那麼薄薄的一層布料而已,那男性特有的性征似乎不斷地在刺激著碧絲的官能。
見花賞似乎久久都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碧絲不久惱怒地大聲說道:“放開我,你這個無賴!你無恥……”
花賞愜意地感受著身下的這具又軟之中帶著驚人彈性的女體,碧絲的身材其實很好,無論是四肢的比例,或者是三圍的搭配,都似乎有著驚人地接近於完美,而碧絲本身的容貌就屬於那種回頭率頗高的姿勢,這樣一混合之下,尤其是此時的她穿的清涼,在短暫的打鬥之中更有些地方歪出來了更加羞人的地方,地板是濕濕的,那衣衫在水汽的作用下似乎也變得不那麼的厚實。
這是一個極端引誘男人的女人。
“嗬嗬。”花賞邪邪地笑了笑,戲謔地看著碧絲,他的臉龐更加地貼近了些,在她的眼珠子裏輕輕地吹了口氣,才說道:“我是無賴…那麼,你趁著我在洗浴的時候,進來偷看的話…又該稱為什麼呢?美麗的碧絲小姐?”
“你!”碧絲一陣的無語,花賞所說的倒是真話,不過她除了看以外,還多了一個步驟而已。
“哼!你要殺便殺,可是你要是想要羞辱我的話,我寧願去死!”碧絲咬著牙說道,她的眼睛變得無比的猙獰,並且身子不斷的扭動著,似乎想要動用那被花賞緊緊壓著的手中的匕。
“哼!”花賞重重地打在碧絲的手臂處,接著又在她的肩膀上打了一掌,就那麼的站起身來,漠然地看著碧絲,說:“我說碧絲小姐,你的自我感覺也似乎太過於良好了吧?誰告訴你我要羞辱你的?”
碧絲皺著眉頭捂住自己的肩膀,一隻右手在花賞的打擊下竟是提不起勁力來,匕自然地滑落於手間,叮咚地一聲。
狠狠地瞪著花賞,碧絲這個時候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樣的場麵話,花賞似乎沒有要殺的意思,而且,被他怪異地看著自己,在而且,此時的花賞還是那副白白的身板,更可惡的是還有那掉在空中的那更東西還居然朝著她。
“該死的混蛋,還說沒有羞辱我的意思!”碧絲不禁恨恨地想到。
“哦?”花賞似乎一點穿上衣服的意願也沒有,托著下巴,說:“碧絲小姐,難道你來這裏就隻是為了刺我一刀而已?沒有別的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