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賞以為,自己通過了傳送陣之後,會來到一個無人的地域,至少也是那種偏僻的地方,可出現的時候,和自己想象之中的實在是相差了太遠,太遠!
因為,入眼的地方,是一個昏暗的地下室一樣的地方,而此時,花賞腳下的,正是一個古樸式樣的傳送陣,不過比起在無名小島之中的那個要嶄新得多,不過是在周邊鋪滿了一些灰塵,想來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過這些東西netbsp;由於花賞之前怕遇到什麼意外的事情,還好就是在臨行之前,暴龍獸它們體型大的數碼獸都進入了寵物空間之中,而此時,連同花賞在內,也就是學者獸,神聖天使獸和喪屍撒旦獸幾個而已。
“這裏是什麼地方?”花賞看著學者獸眼中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懷念的神色,忍不住開口問道。
學者獸輕輕地擦拭了一些傳送陣上麵的一些灰塵,一邊說到:“這裏,是我以前呆過的一個研究室,為了能夠安全地擺放這個傳送陣,所以我把這裏封閉了起來。”
花賞點點頭,驀然想起了學者獸初來初始之島時曾經說過的話。問:“你不是說,是偶爾現的一個傳送陣,才……”
“偶爾?”學者獸淡淡的說道:“你知道這樣的偶爾現,有多大的概率能夠直接傳送到接近初始之島的地方嗎?”
“是無限接近於零。”學者獸搖搖頭說道:“我騙你了,真的。我總不能夠和一開始見麵的人說,我是特意尋找方法才找到初始之島的吧?要是那樣的話,剛見麵的時候,你會如何相信?隻怕從開始就會懷有戒心。”
“雖然隻是說偶爾,不過那時候,你還是對我存有了一點的懷疑。”學者獸淡淡的說。
“所以,你就甘願與我簽訂契約,而來取信與我?”花賞說著,看著學者獸的目光不禁冷淡了些。不為別的,隻是因為純粹不喜歡受到欺騙而已。
學者獸苦笑一聲,“你可以這樣理解……隻是,你也可以現,隻少到目前為止,我也沒有對你們懷有不軌之心不是?”
花賞沉默。的確,簽訂了契約,花賞自然沒有從學者獸身上感受到一點的其它想法……隻是,他這樣做,單純的隻是因為想要從數碼空間之中脫離出來,前往外麵的世界之中麼?
“我曾經說過,隻想尋找數碼空間誕生的原因,所以才會尋找前去初始之島的方法。進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從一些古籍之中找到了擺放這個傳送陣的方法,也遇到了你。”
“還記得我曾經說過,隻當我見到了你的時候,才知道,所有數碼獸,無論是在這個大6之中存活了多長時間的,弱小也好,強大也好,它們的那些記憶之中生的事情,都是一種既定……就像是預先被編訂一樣,這些被植入的記憶,從它們出生開始就一直存在,也就自然成為了它們以為的真實。”
“現在,我隻是想要找出,到底是誰,把這些固定的東西,植入所有數碼獸的記憶之中,這個數碼空間,是否還有一個至高的存在,在冷眼俯視著所有數碼獸的誕生與死亡,而它,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此。”
花賞不是第一次聽到學者獸這樣的言論,不過與學者獸不同,花賞大概就是以為,學者獸所說的這些被植入的記憶,其實本身就存在於數碼暴龍機之中……數碼暴龍機,本身就自帶著以數碼獸為主題的一款遊戲。隻是因為一種奇異的力量,使到這個遊戲變得真實了起來,而所有的數碼獸也真實的具現出來。
或者可以這樣說,即使是當初在無限山上之中,見到的第一代的惡魔獸的那個時候,可能也不過是這個被具現出來的遊戲之中的一個重要的關卡,隻有花賞通過了這個關卡,隨後的劇情才會接著開展,也才會有更多的數碼獸因為既定的遊戲劇情而出現。
有時候花賞甚至在想,是否當初自己即使沒有打敗惡魔獸,反倒是失敗被殺,自己也不會真的失望,最多是“歸檔”之後,從新再來。
而學者獸所有尋找的那個至高存在,大概就是把數碼暴龍機之中所有的既定程序具現化出來的那種神異的力量了吧。
隻是,這種力量又是如何出現的?
難道是穿越之前,那道衝向自己身體的白光麼?
“為什麼要和我坦白這些?”花賞想著,問:“要知道,我從不主動去探查你的記憶,即使你不說,我也就會一直不知道下去……這樣對你來說,不是更好一些麼?”
學者獸點頭,“你確實沒有這樣做過,這也是我對你印象最好的一點…你給了我最大量度的自由。而我之所以和你坦白這些,是因為既然來到了混亂大6,遲早你也會知道這些東西,預期到時手被大家所懷疑和猜測,倒不如想著自己家想說出來,省得到時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