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姐招呼著李老板幾個人離開賭廳,看樣子她是準備親自陪同,今天真是碰到肥豬了!
就算贏到的錢要和蛋姐對半分,可依然很有賬算!最起碼能彌補一下昨天的籌碼損失,也能讓白老板見到幾個回頭錢。
其實今晚是在完全靠概率的情況下賺錢,如果是在老千控局的賭桌上,那麼他們鐵定要輸掉了褲子!
洗碼仔和賭客從來都不是真正的朋友,任何關乎到賭錢的事情就不存在於感情,隻有利益!
淩晨一點鍾賭廳裏很安靜,昨天那些賭徒今天都不知道去了哪裏,稀稀疏疏隻有幾個人在玩。
反倒是賭場大廳裏熱熱鬧鬧,也許是撤掉門口花籃後沒了開業的那種氣氛,也沒了那麼多想來撿漏放水的賭徒。
不過今天晚上有蛋姐帶來的幾個大賭客,從他們身上刮油水比什麼都強,更何況盈利總是會讓人心情愉悅!
“蘇姐,去準備一些宵夜回來,讓大家一起吃個飯。”
“沒問題!”
“虎賁,你跟著她一起去,幫幫忙。”
“沒問題!”
虎賁跟著狐媚子離開賭廳,我心說殺豬佬別再狗急跳牆,那些雷管炸藥估計夠他喝一壺的!
所有人在淩晨吃宵夜,將近三點鍾的時候蛋姐帶著幾個賭客回到賭廳,簡單安排一番後蛋姐直奔我過來。
我知道她肯定是要談一拖五的事情,那會結賬他給賭客的許諾我都聽見了。
“蛋姐,裏邊說話。”我示意去休息室,哪怕周圍沒有人也得小心一點。
進入休息室我坐在沙發上摸出一支香煙點燃,蛋姐坐在沙發上摸出一把瓜子,小嘴‘吧吧’的開始嗑瓜子。
看到她嗑瓜子這模樣我是感慨良多啊,這幾天沒見她嗑瓜子,沒想到她還有這個愛好。
“蛋姐,他們是不是想要一拖五?他們帶的錢夠嗎?”我主動開口問了句,在賭台上一拖五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八萬限紅一拖五就是四十萬,這種賭注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更重要的是有沒有能力結賬。
“誰知道夠不夠呢,我就是搞個形勢,一會就給他們推了……以前他們在我手裏都沒玩過一拖五這麼大。”
“噢?蛋姐早有安排了?”我好奇的問了句,沒想到蛋姐並不打算給那些賭客一拖五。
“他們已經輸了錢,估計已經玩不起一拖五,我就說老板要求先付錢再給一拖五,要不就還是繼續一拖三。”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對蛋姐挑起大拇指,果然是個經驗老道的洗碼仔,方方麵麵都考慮的非常周全!
隻要他們先付錢,那就算是一拖十也讓他們玩,不怕他們玩的大,就怕他們沒錢結賬!
“蛋姐你自己看著辦,你比我更了解他們,隻是不要讓他們空手套白狼就好。”我很隱晦的提醒一句,蛋姐是個聰明人一定能聽明白什麼意思。
一拖三也不是個小數目,如果他們玩拖碼輸了沒法結賬,贏了反而會拿走三倍的籌碼,這就屬於空手套白狼。
“放心,他們幾個都很信任我的,以前他們在我手裏都贏了不少錢呢!”
“那蛋姐就去招呼他們吧,祝他們好運!”
蛋姐點點頭後站起身離開,在她身上有股雷厲風行的氣息,至今我還忘不了她罵人時候的樣子。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環境真的能夠改變一個人!
磨蹭了五分鍾我離開休息室,蛋姐已經招呼那幾個賭客開始賭錢,我走到吧台看了一眼,並沒有收到提前預付的賭金。
一般大賭客都是玩洗碼或者拖碼,信譽好的賭客可以直接找洗碼仔拿額度,隻要賭廳許可就可以先玩再結賬。
剛才蛋姐並沒有找我商量給他們拿額度的事情,她比我更了解這幾個賭客的身家,如果有需要她一定會找我開口的。
我坐在距離賭台很遠的地方看著,我能看到他們下注時候的方向,可以通過液晶屏幕看到輸贏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