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衝來到院中,建寧在男人身後探頭探腦,鬼鬼祟祟偷看太後。
他把玩著匕首,目光掃過海大富,輕笑道:“海公公,你還好嗎?”
“小春子——”
見陳衝走出來,海大富吭哧吭哧喘著粗氣,痛苦的呻吟道:“快、快幫我殺了這個妖女,這個妖女被我打傷了,她傷不到你的,你不用怕,快動手殺了她......”
太後冷笑一聲,捂著胸口說道:“海大富夜闖後宮,以下犯上打傷太後,幸得小春子舍命相救。太後懿旨,封小春子為尚膳監首領太監,賜黃馬褂一件。”
她咳了一口血,拔下頭上的龍形金簪:“小春子,隻要你拿這根金簪,從他眉心刺進去,你就是尚膳監掌印太監,有四品官身,更會成為哀家的心腹。”
陳衝接住神龍刺,把玩一番揣進了懷裏,感歎道:“四品啊,那可真就光宗耀祖了。”
見他似乎被假太後誘惑,海大富連忙叫道:“小春子,你不要相信她,她不殺人滅口都算你走運,怎麼會這麼好?我說實話了,你身上的毒是我下的,如果我死了,就沒人給你解毒了。”
聽海大富拿性命要挾,太後心中慌亂,也不管是什麼毒,隨口就說道:“我幫你解!”
海大富嘿嘿冷笑,看向陳衝說道:“看到了嗎?她連什麼毒都不知道,就說幫你解,完全是在騙你。你中的不是毒,是慢性化骨綿掌,除了我沒人能解,你快幫我殺了她!”
“慢性化骨綿掌啊......”
陳衝念了一句,似乎被海大富說服,轉身向太後走去。
太後見陳衝向自己靠近,連忙以手撐地,不斷往後退去。
化骨綿掌的掌力十分陰毒,她經脈中真氣早就被攪亂,現在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如果陳衝真要下手,她確實沒有辦法,即便勉強催動真氣,也隻會落得個走火入魔的下場。
走火入魔,和死了也沒兩樣。
看著已然走到麵前的小太監,她沒來由一陣恍惚,似乎看到了自己身首異處的下場。
難道我今天,真就要死在這禁宮之中?
忽然,她感覺身子一輕,再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什麼情況?
太後腦子一片混亂,幾乎陷入了呆滯。
海大富使勁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確實沒有看錯,隻見陳衝將太後抱起,將她放到院中石凳上,又輕輕拭去她嘴角血跡,根本沒有動手殺人的樣子。
他不可置信道:“小春子,你在幹什麼!還不趕快動手?你不想解化骨綿掌之毒了嗎?”
陳衝轉身看向海大富:“想,怎麼不想?”
海大富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那你還不殺了那妖女?我死了你也要死,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陳衝走到海大富身前,上下打量著這個達叔模樣的太監,眼神冰冷的就像看著一口肥豬。
“海大富,從你對我下手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說話間,他將匕首戳進海大富脖頸,鮮血開始從傷口滲出。
“嗬嗬......”
海大富眼中盡是不甘,下意識伸出手捂住傷口,張嘴欲言卻吐不出一個字。
看著老太監,陳衝微微一笑:“再說了,我是個男人,太監和美人,你說我會殺誰?”
遠處太後身軀一顫,眼中露出一絲震驚——這個太監竟是假的?
海大富抽搐著捂住喉頭,一手抬起想要打出一掌,陳衝卻沒給他機會。
他伸手握住刀柄,鋒銳的刀刃在脖頸中來回絞動,片刻之後,這個做了清廷幾十年忠犬的太監,就此一命嗚呼。
“賞善:救下反清義士‘神龍教聖女龍兒’,俠義值+5。”
“賞善:擊殺清廷走狗‘海大富’,俠義值+10。”
“罰惡:‘海大富’身負《陰陽磨-內功》、《化骨綿掌-掌法》、《百發百中穿心龍爪手-爪法》、《大慈大悲千葉手-掌法》、《穿雲步-輕功》、《醫術-經脈》、《醫術-藥理》,是否選擇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