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陳媽還是病了。
醫生說是氣血攻心,加上上了點年紀心髒和腎髒都不太好,要好好休息,不能再操勞。
寧溪在看過陳媽以後,和紀修齊商量:“現在咱們換了大房子,人手本來就不夠,陳媽又病了,是不是再招兩個人進來給陳媽分擔一下?”
紀修齊沒什麼意見:“你是家裏的女主人,這些家裏的事,你做決定就好。”
寧溪笑道:“你公司裏都有年輕漂亮的女秘書,那我也要招兩個年輕帥氣的小哥哥。”
“你敢!”紀修齊臉色一沉,“年齡必須在四十歲以上,不管男的還是女的,都不能要年輕的。”
兩人都有點被馬冬梅搞出心理陰影的,寧溪深以為然:“我也不想招年輕的了,萬一再招進來一個馬冬梅,苦都沒處訴去。”
招人的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紀修齊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和馬冬梅說的我以前那些事,你怎麼知道的?”
“都說了我早就知道你,對你一見鍾情嘛。”寧溪笑著聳了聳肩。
她當然不會讓紀修齊知道,其實這些都是雷浩講給她聽的。
當時她聽完的時候,就覺得紀修齊很厲害,別人還在上學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創業了,別人剛剛大學本科畢業,他就念完博士了。
簡直就是典型的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寧溪就更想不通了,這樣優秀的紀修齊,為什麼紀家的人就不能多疼疼他呢?
…………
“啊!”一聲慘叫劃破寂靜的夜空。
周世聰滿頭大汗地從噩夢中醒來,眼神裏滿是恐懼。
睡在他身邊的身材火辣的女伴扭著身子窩進他的懷中,用嗲嗲的嗓音問道:“周少,怎麼了?”
周世聰喘著粗氣,一把推開女郎:“滾!”
女郎沒注意,直接被周世聰推下床,光著身子摔到地板上,委屈地哭了起來。
周世聰受不了女人的哭哭啼啼,披上浴袍起身,對家裏的管家吩咐道:“去叫秦先生來,我現在就要見他!”
“可現在是半夜……”
“快去!”周世聰粗暴地打斷管家的話,管家嚇得身子一抖,垂著頭連連答應著,隨後快步走了。
周世聰去冰箱裏給自己拿了一罐啤酒,想著剛才夢裏的一切,這幾天以來好不容易轉好的心情再次變得十分的陰暗。
姓秦的不是說隻要把請替符交給合適的人,對方就能幫自己擋過一劫嗎?
那天他把請替符交給了劉老板,各方麵條件都滿足了,劉老板也當場就暈倒了,怎麼還會出問題?
難不成劉老板根本沒有幫他擋下這一劫?
周世聰想著想著,將手裏的啤酒罐捏得變了形。
半個小時以後,被稱作秦先生的人在管家的帶領下趕到了。
周世聰意見他,就劈頭蓋臉地問:“我剛剛又做了那個夢,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秦先生聞言也是一愣:“不可能,我的請替符沒有出過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