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醫生又給林總監抽血化驗,結果還是一切正常。
林總監平時雖然是一副女強人形象,但到了這種時候,也不免有幾分撐不住。
“醫生怎麼說?”
看著手上的一堆化驗單,寧溪皺眉看著她。老實說,如果醫生查不出來的話,可能就是她派上用場的時候了。不過林總監一看就是沐浴新時代新思想的獨立成功女性,當然不會相信所謂“封建迷信”的那一套。
寧溪深看了林總監幾眼,發現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她問:“林總監,不知道你今天這兩天有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今天沒吃什麼,早上喝了一點稀飯。昨天晚上沒有胃口沒有吃東西,昨天早上吃的是家裏的麵包,中午吃的是公司樓下一起訂的盒飯。別的就沒有了,我不愛吃零食。”林總監仔細回憶了一番,聽起來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林總監昨天還喝了咖啡,是不是?”
經寧溪提醒,林總監才想起來。她點了一下頭,對寧溪說:“我每天都會喝不止一杯咖啡。”
“你用的是公司裏的咖啡機和咖啡豆嗎?”
“是。”
寧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先休息一會。”
她走出病房,在衛生間裏寫出一張符,指尖猝然靈力躍過,符紙就燃燒起來。符紙燒成的灰燼落在寧溪的掌心,她將這些紙灰接住,在飲水間裏衝進了紙杯裏。
重新走回房間,寧溪把這杯水遞給林總監,林總監看著這一杯黑糊糊的東西,皺眉:“這是什麼?”
“你的藥。”
林總監看了一眼自己床頭的那些藥:“今天醫生沒有開新藥給我。”
“你喝不喝?”
林總監糾結了一下,還是把紙杯接過去,將裏麵的水一飲而盡。
喝下這一杯混著符灰的水,林總監的麵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她眉頭直皺,擰開自己床頭的水杯就猛灌了幾口水:“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好難喝。”
“良藥苦口利於病,你好好休息吧。”
寧溪將紙杯揉起丟進垃圾桶裏,就匆匆往公司趕。
霄雲寫字樓裏,每一層都有一個茶水間,裏麵全天段供應咖啡、牛奶和各種飲料。不過,不是所有員工都會使用這個茶水間,有些人每天隻需要喝一些白開水。
寧溪從一樓到三樓全都走了一遍,在一樓和三樓,她倒是沒有覺出什麼異常。反倒是在二樓的茶水間,她走進去時就覺得怪怪的。
她的第一目標還是落在那隻咖啡機上,雷浩發現寧溪的動作,上前詢問:“夫人,怎麼了?”
“可以把這個咖啡機拆開嗎?”寧溪問。
雷浩不解,但是既然寧溪這麼問了,就必然有她的道理。雷浩一直秉持少說多做的原則,寧溪一開口,他二話不說就找了個師傅開始拆咖啡機。
這師傅聽說寧溪要拆咖啡機,一頭霧水:“哪裏壞了?”
“沒有,就是把它拆開。”
師傅無奈之下隻得拿起工具開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