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雲不是掏不起這些錢,但是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我們無法預計的風險是,如果不能按照計劃開展我們手頭的項目,對於合作商來說就是一種違約。到時候,他們也會質疑我們的能力。霄雲不是不可替代的,雖然我們的目標是不可替代,但是以目前的市場來看,他們的確還有很多別的選擇。”
紀修齊耐心地和寧溪講解這其中的道理,寧溪了然地點頭:“我知道了,就像以前老師給我們布置作業,就算我生病發燒了,也要把作業按時交上去。”
保證霄雲的盡快開工也是對損失的彌補和有效控製,寧溪想了想,說:“既然這樣,背後的凶手發現一次不成,必然會想辦法進行第二次的。”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咱們嚴防死守,一定可以阻止幕後黑手的。”
酒吧裏音樂震耳欲聾,各色霓虹燈在昏暗的環境下照出光亮。
酒保看見徐文棟,恭敬地朝他聚了一個躬:“徐先生,這是新從加拿大運來的酒。”
徐文棟手上攬著一個身材火辣的漂亮妞,對酒保說:“不錯,開一瓶。”
旁白你的女人立時喜笑顏開:“徐總,您可真大方。”
被恭維的徐文棟飄飄然,那女人接著說:“我看這以後紀家的家業,一定會落入徐總的手中。”
徐文棟聞言輕笑一聲:“就你的嘴甜。”
“徐總,現在你家那老爺子,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聽她說起老爺子,徐文棟的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陪酒的女人已經陪著他在卡座上坐了下來,給他親自倒了一杯酒。
徐文棟轉了一下酒杯,看著酒杯裏呈出琥珀色的液體,眼中露出一抹算計的精芒:“老爺子說了,隻要誰有本事,誰就能繼承走紀家的家業。他這話是當著全家人的麵說的,我也在場,有他這句話,不就代表我也有資格參與競爭了?現在眾所周知,紀修禮就是一個廢物,紀修齊不在,紀家還有誰能擔此大任?”
徐文棟冷笑一聲,顯然是十分不屑。
身邊的陪酒女立刻恭維道:“這還用說?當然是徐總您了。”
“可是徐總怎麼知道,紀修齊聽到消息以後,不會再回來跟您掙呢?”徐文棟聞言臉上浮出諷刺的笑容。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跟我爭,他配嗎?”
三杯酒下肚,徐文棟已經有些醺醺然。他拉著陪酒女人的手在場上跳起舞,一邊嘴裏嘀嘀咕咕:“紀家,紀家的東西都是我的了!”
正在此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徐文棟的腳步虛浮,還是經身邊人的提醒,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響個不停。
“什麼事?”接聽手機,徐文棟的聲音帶著些惱怒。
他最討厭破壞自己的興致的人!
可是等那頭的人說完話,徐文棟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什麼?廢物,你們真是一群廢物!”徐文棟在酒吧的角落裏咆哮起來。
他差點把自己的手機摔在地上,也難以平息心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