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盈盈本來想親自留在醫院裏照顧紀老爺子,可是被紀老爺子一頓訓戒之後,她心裏有氣,就從家裏找了兩個保姆過去。
宮少北得知消息之後,給紀修齊打電話:“修齊,你放心吧,你安安心心回去上班。現在買票都要用身份證,大數據這麼厲害,除非寧溪改名換姓,不然她就是跑到北極去我們都能找到她。我已經聯係警察了,就是挖地三尺,也給你把寧溪找回來。”
紀修齊眉心微蹙:“不要讓張凱介入,換別的警察。”
“知道,都是靠譜的兄弟。”
張凱和寧溪畢竟私交甚篤,紀修齊擔心張凱幫著寧溪故意隱瞞。
沒了紀修齊在紀氏坐鎮,紀氏人心惶惶,那些高層互相軋鬥,將紀氏搞得烏煙瘴氣。
他加班到十一點之後,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回了老宅。
剛一進門,客廳的燈亮著,張飛凡正坐在沙發上抽煙。沙發上還坐著一個靚麗的中年女人,躺著時髦的黑色細卷發,膚白唇紅,保養得宜,叫人一看就眼前一亮。
她的指間也夾著一根煙,瞥見紀修齊,動聽的聲音開口:“修齊啊,要我說,你還是趁早把婚禮辦了吧。老爺子這身體反反複複的,你要是結了婚,也了他一樁心事。”
“什麼結婚,我已經有老婆了,上次你們不是見過?”
嚴紅鶯的聲音不急不緩:“知道呀,老一輩人的心裏,辦了婚禮才是真正的結婚呀。”
“有空把麥小姐再帶回來一趟吧。”
紀修齊上樓的動作一頓,驚訝地回頭:“誰?麥小姐?”
“是呀,你的結婚對象,不是麥小姐嗎?”
嚴紅鶯不明就裏,見自己的丈夫紀飛凡的表情也有些不對勁,奇怪道:“怎麼了?”
“哪個麥小姐?我的新娘是寧溪,她現在不見了,我要怎麼辦婚禮!”
聽紀修齊說出這話,嚴紅鶯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是啊,飛凡,上次來家裏的那個小姑娘,好像是叫什麼寧溪啊?”
紀修齊見自己的母親如此糊塗,心裏隻想冷笑,作為自己的兒媳婦,她明明早就見過麵打過招呼,現在竟然連人都記不清了!
嚴紅鶯臉上的神色越發疑惑:“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今天我看那邊喜帖上寫的名字是麥薇啊?”
“麥薇?!”
聽到這個名字,如有一道驚雷自紀修齊的耳邊炸過,他急匆匆上前拽住嚴紅鶯的胳膊:“媽,你說什麼?誰寫的喜帖,喜帖上怎麼會是麥薇的名字?”
見自己兒子情緒這麼激動,嚴紅鶯將他推開,蹙起眉頭:“誰知道啊?我清清楚楚看見那喜帖上麵寫的是你和麥薇的名字,這會也不知道發出去沒有。”
“是誰寫的喜帖?寧溪不見了,我的婚禮要推遲!”
紀修齊克製不住自己滿臉的怒氣,嚴紅鶯還沒見過他這副表情,她理了理自己被紀修齊拉皺的衣袖:“那你就和你爺爺說去,反正我們是不管你這些的。”紀盈盈本來想親自留在醫院裏照顧紀老爺子,可是被紀老爺子一頓訓戒之後,她心裏有氣,就從家裏找了兩個保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