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這樣的人是不能在懷孕期間動用靈力,否則對胎兒會有極壞的影響。

從前她的外婆就告訴她,如果在孕期動用靈力,輕則胎兒先天不全,重則流產,一輩子都沒有子女緣。寧溪心有戚戚,難怪她突然發起燒,或許就是肚子裏的小家夥不堪重負,用這種方式抗議。

如果因為她的原因傷害到了這個孩子,那寧溪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幸好這個寶寶現在還好端端地待在她的肚子裏。

寧溪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肚子,未免紀希悅得知她發燒的真正原因之後有負擔,寧溪並沒有告訴她這些忌諱。

大概是因為母親得知了自己的存在,小家夥心滿意足之後不再鬧騰,寧溪的高熱也退下去。見寧溪沒事,兩個人又回到酒店裏。

工廠裏,定身符失效之後,幾個被定住的大漢終於可以活動起來。

為首的綁匪捏了捏了自己的手臂,看見窗外已經晨光初透,呸了一聲:“見鬼!”

地上躺著的大漢站立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怎麼感覺渾身這麼酸啊?大哥,我們剛剛是不是被人打暈了?”

“不知道。”被稱作大哥的人在房間裏轉了一圈,“邪門,邪門得很。是不是有一個女人進來了?”

“糟糕,這都早上六點了!什麼情況,我們睡了一個晚上?”

“是誰來把她救走了?奇了怪了,難道咱們兄弟幾個還能同時被人打暈,又同時醒過來?”

恢複意識的時候竟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幾個人都不能接受這種離譜的情況。大漢在房間裏踱步,忽然腳上踩到一樣堅硬的東西。他一驚,蹲下身來,看見地上竟然躺著一隻鑽戒,便撿起來看了一圈。

“靠,這麼大的鑽戒,值不少錢啊!”一個男人看見他手上的東西,眼前一亮。

“蠢貨,我們都要血本無歸了!”那大漢將戒指攥在手裏,“這是紀希悅的嗎?”

“不是吧……沒看見她手上有戒指啊,她又沒結婚,戴什麼戒指?”

那大漢聞言將戒指拍下來,剛好這時紀盈盈打電話過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為什麼一直不接電話?”

紀盈盈從昨天開始就給綁匪打電話,一個晚上竟然音訊全無,她自己擔心得一整晚輾轉反側,幾乎無眠。

“不好意思紀小姐,紀希悅被人救走了,來救她的好像是個女人,那女人邪門得很,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我們兄弟幾個都昏睡了一晚上。”

“廢物!”

紀盈盈聞言大怒:“怎麼,你們被人下迷藥了?還能睡一個晚上?”

“也說不定就是被下了迷藥呢……”大漢沒遇上過這麼背的事,撓了撓頭,“紀大小姐,這都過去這麼久了,按理說紀希悅逃出去之後肯定往家跑,怎麼,她回家沒?”

“沒有。”紀盈盈拉開窗簾,看著外麵的天色,困意全無。

紀希悅被綁架,一定能反應過來是她做的,如果回來了一定會找她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