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在床上不住打滾:“哎喲,你少耍無賴,我可跟你不一樣。我都答應別人不說了!”
“那我問你,跟你一起去的人,知不知道?”紀修齊忽然詢問。
寧溪一怔:“一起去的人,你說陳山?他當然知道了,我現在的身體情況又不適合用靈力,當然得他去了。”
“那我也要知道。”
寧溪無奈:“他和你能一樣嗎?他就像是你的合作夥伴一樣,肯定會知道你的商業秘密。可是你呢,就像一個和我的策劃毫無關係的第三人,也屬於要保守秘密的範圍之內。”
紀修齊的眸色更深:“你不是放產假了嗎?為什麼還要去忙工作?”
“還不是因為……”寧溪差點說出“宮家”兩個字,但是轉念一想那個司機是紀修齊的人,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她的出行情況肯定是會定期彙報給紀修齊的。
她去了什麼地方,和什麼人一起去,紀修齊一定是了如指掌。既然他連自己是和陳山去的都知道,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裏?
寧溪了悟之後深看了紀修齊一眼,用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眼中滿是笑意:“怎麼,你吃醋啦?本來人家是在休產假啊,可這不是因為少北是你的好朋友嗎?他家裏出了事情,總不能袖手旁觀吧。說來說去,紀大總裁你應該給我結辛苦費才對。”
她伸手攤在紀修齊的麵前,紀修齊握住她的手心:“這件事忙完就好好在家休息。”
他另一隻手撫上寧溪的小腹:“別再讓我擔心。”
“怎麼樣,最近宮家情況怎麼樣?”
紀修齊將宮家的情況如實對寧溪說了,想起宮少北的請求,又啞著聲音對寧溪說:“那個嫌犯始終不肯供出故意抄襲的起因是什麼,少北希望你能幫幫忙。”
“這不是很簡單?畫個真話符就行了。”
寧溪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奇思妙想,想不到上次自己弄出的真話符,實用性竟然這麼高。
寧溪的眸中隱隱含著期待:“如果能弄清抄襲的事情,恐怕很多難題都會迎刃而解了。”
翌日宮少北就安排了寧溪和嫌犯的會見,寧溪順手又把陳山給帶去了。紀修齊一早又回公司忙事情,寧溪思來想去,反正陳山也沒什麼事情,這件事又是和他一起做的,還是將他帶去更為保險一點。
宮少北和那邊的人打好招呼之後,寧溪對他說:“你還是在外麵等著吧,我和陳山進去。”
“為什麼啊?”宮少北一聽就急了,他可不想待在外麵等。他要親耳聽著那個人說出前因後果!
“放心吧,我問出了什麼,都會一字不落地告訴你的。”寧溪搖了搖手上的錄音筆,就和陳山一起走進去了。
就宮少北那個暴脾氣,她真怕他在裏頭把人家給揍了。而且今天沒準會說出些什麼不適合讓宮少北知道的秘密,還是先不要讓他進去好了。
寧溪和陳山走進去的時候,隻見一個看上去三十左右的男人正戴著手銬,坐在玻璃的對麵。
看見寧溪和陳山,他抬了一下眼皮,以為他們和之前逼問他的那些人一樣,所以又將頭垂了下去:“我是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