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先生可能是中了邪術,你們先看看,這個房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她的指縫間夾了一根煙,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把煙給掐滅了,讓了讓身子,讓他們可以隨意檢查:“這件事情務必要查一個水落石出,就拜托你們了。”
寧溪在走進這間房間的時候,心裏立時閃過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仿佛在什麼時候,也這樣毫無預兆地在她的腦中一閃而過。隻是現在想要抓住什麼,也是一場徒勞。
朱培昆、齊娜和寧溪都在房間裏轉悠起來,警察已經來取過一次證,隻是將那些證據都移交給他們了。
那些證據都被放在一個箱子裏,現在就在這房間的角落。之前寧溪隻看過馬博士傳輸過來的目錄和照片,現在有機會接觸到實物,還是細細地依次檢查了一遍。
她疑惑地開口:“在床單上提取到了……”
呃,看到標本上的名字,寧溪的臉微微一紅,這個陳駿康在出事之前,在房間裏做過那種事情。可是……她皺起眉頭:“既然發生過這種事,那麼監控裏怎麼可能說沒有人出入過這間房間呢?”
陳夫人聽她提起這件事,表情有些不自在:“是事發當天沒有人進來過,這個女人是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進來的。在結束之後,她就離開了這裏。不過駿康他沒有叫人進來打掃,所以這些東西一直留到了事發以後。”
“已經找她做過筆錄了嗎?”
“嗯。”
提到這件事,陳夫人看上去顯然有些煩躁。
寧溪還是覺得有些怪異,她對陳夫人說:“還是把她再帶過來,我們重新做一份筆錄吧。按照這個邏輯,她就是出事之前唯一進出過這個房間的人了。”
陳夫人一想的確有幾分蹊蹺,點頭:“好,我打個電話。”
陳夫人安排當地的警察在下麵一點再把那個女人接過來做一次筆錄,寧溪繼續翻檢,忽然在箱子裏發現了用透明袋包裹的一顆水鑽:“這是什麼?”
看見這東西,陳夫人的表情依然不太好:“在房間裏發現的,可能那個女人身上的什麼首飾掉下來的吧。”
寧溪看見這顆水鑽的時候,心裏的異樣感再次升起,她將這個透明袋先放到了一邊。
“有什麼線索嗎?”見他們幾個從天台上轉了一圈回來,寧溪連忙詢問。
苗璿搖搖頭,臉上有幾分沮喪:“這個天台上的植物全部枯死了,包括這個房間裏麵的也是。既然植物都枯死了,顯然從它們身上得不到什麼信息了。”
“齊娜,你呢?”
齊娜取樣了一點泳池裏的血水:“我打算回去做個檢測,看看這裏麵的血樣究竟是一個人的,還是兩個人的,也許會有什麼意外的發現也說不定。”
“朱前輩,你呢?”寧溪看向朱培昆。
朱培昆眉頭緊鎖,顯然是對於自己的發現有些難以置信:“我覺得這個房間裏整場得有點奇怪,沒有任何的陰氣、煞氣,該不會就是一場普通的命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