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璿聞言疑惑地詢問:“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麼才能確定這個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能不被我們看到,如果這麼說的話,她就根本不是人了,那她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個問題一被問出來,幾人立刻不寒而栗,寧溪對朱培昆說:“既然陳駿康在趕這個證人走之前接了電話,十有八九就是打給這個人的,查過他的通話記錄嗎?”
朱培昆回答:“在酒店房間裏根本沒有找到陳駿康的手機,後來從別的渠道得到的通話記錄裏麵,事發前24小時的電話記錄全部消失了。”
寧溪聞言表情不由漸漸變得凝固:“這樣嗎?”
看來的確不是一件簡單的案子。
這一天的線索搜集到這裏,朱培昆幾人住在了離寧溪不遠的一家普通酒店裏。許淩晨和紀希悅以為寧溪真的去了醫院,六個人的旅程變成了四個人,顯然沒有玩得太盡興,就早早地回來了。
她們給紀修齊和寧溪帶了不少特產,紀希悅對寧溪說:“今天我們去了世界上最大的海洋館和真正的海底隧道,你沒去的話真是一種損失,我看到了一條大鯊魚,真是把我嚇得不行。”
她抽出一條魚幹塞到寧溪的嘴裏,雖然有一點淡淡的腥味,但是魚幹上帶著的淡淡辣味卻中和了這種味道。寧溪一下子就看上了這魚幹的滋味,忍不住多吃了兩塊。
“溪溪,你今天去醫院檢查怎麼樣?”許淩晨忍不住詢問。
寧溪對他說:“還好,可能是那天的海鮮吃得有點多,有點不太舒服。但是醫生說我沒什麼問題,可能是有點不太適應。”
許淩晨點點頭,遺憾地看著她:“懷孕真苦啊,等這個孩子出來了,咱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玩了。”
“玩玩玩,一天到晚就知道玩,等孩子出來了就要好好帶孩子,哪有這麼多時間出來玩。”宮少北將許淩晨拉回去,嘟囔兩句。
“宮少北,你什麼意思啊,找抽是不是?”許淩晨不快地白他一眼。
見許淩晨和宮少北又開始鬥嘴,寧溪忍不住一笑,想到今天看見的那份名單,又忍不住皺起眉頭:“對了,上次我們見過的白利瑟……她有男朋友嗎?”
“利瑟?”許淩晨聽見她的名字笑起來,“怎麼忽然提起她了?她上次交男朋友還是三年前,現在名氣大了,工作也忙了,已經好幾年沒有好好交過男朋友了。”
“哦……”寧溪點了一下頭,“今天去醫院,遇到一個小護士是她的狂熱粉絲,特別關心她有沒有男朋友來著。不過她長得那麼漂亮,應該有不少人追吧?”
許淩晨和白利瑟關係親近,聽到寧溪誇白利瑟漂亮,仿佛也是在誇自己一樣,有幾分沾沾自喜:“她從小就有一堆人追,應該早就習慣了吧!不過現在,沒有一點資本的男人,輕易也不敢追她吧?”
“利瑟是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她上次說過,在沒有拿到影後之前,是不考慮戀愛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