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九尾狐不願意離開所依附的肉身,想要強行逼她離開的話勢必會傷害到馬冬梅。
江煥宇眯起眼睛:“你以為我還會被你的鬼話欺騙嗎?今天就算殺了你的肉身,我也一定要抓到你。”
九尾狐輕哼一聲:“枉你自詡正義,殺了她,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
“管他有沒有區別,反正抓到你是我最要緊的事情!”
其實江煥宇隻不過是不想被九尾狐抓住自己的軟肋,所以才這麼強硬。其實他根本不想傷害到馬冬梅,他並不知道馬冬梅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不傷害到任何同類,是他的原則。
九尾狐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捏準了他這個弱點,想不到他今天竟然說出了這麼強勢的話,一下子慌了心神,就被江煥宇逼到了角落。
符紙形成的結界已經包裹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江煥宇臉上露出得意的光:“束手就擒吧,我看你今天是插翅也難飛。”
聽著對講機裏的動靜,齊娜焦急地說:“下次真應該和馬博士申請一下,把這個對講機升級一下,光聽見聲音看不見畫麵可真難受。”
看不到具體發生了什麼,光憑對講機傳出的聲音,根本難以確定究竟發生了什麼,房間裏是什麼樣的局勢。
寧溪對著對講機說:“江煥宇,你沒有能傳輸畫麵的法器嗎?”
“這個時候和我說什麼話,打擾我!”江煥宇不耐煩地輕吼了一聲,可是左手還是伸進了包裏,拿出一樣圓盤狀的法器丟到了半空。
朱培昆見狀往那法器之中注入了靈力,一層淡黃的色澤便氤氳開來,仿佛投影一樣,將房間裏的畫麵都納入其中。
“看見了嗎?”朱培昆詢問。
齊娜等了幾秒,錯愕:“沒有啊?”
江煥宇煩躁地開口:“忘了,另一隻不知道去哪了,看不見就看不見,今天收拾它不需要你們幫忙!”
原來這法器需要成對使用,如果另一隻不在齊娜和寧溪這裏的話,就算是催動了另一隻也毫無效果。
聽見江煥宇的聲音,齊娜無言以對:“江煥宇,你真是個笨蛋。”
“朱大叔,布陣吧。”寧溪對著對講機開口。
“第四到第七張符紙都是一樣的布陣符,堵住四角,它插翅也難飛。”
朱大叔已經開始催動靈力,一個陣法已經在房間裏初現雛形。他按照寧溪所說的,抽出四道符紙鎮住陣法的四周,隨著“倏”的一聲,陣法就開始劇烈收緊,將馬冬梅圍在了其中。
同時,江煥宇的法器也飛了出去,銅圈、縛妖繩在他的手心飛出去,朝著馬冬梅身上襲來。
忽然,馬冬梅忽然用身體撞向了陣法。
隻聽見“刺啦”一聲,陣法四周的靈流都帶著滾燙的溫度,立刻傳出皮肉被燒焦的聲音。
“砰”,馬冬梅跌落在地上,卻五官扭曲猙獰地笑起來:“好啊,想抓我,我就先毀了她的肉身,再殺了她!”
“從哪裏開始下手呢,這陣法不錯,我倒要看看普通人撞上這靈陣,會落到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