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齊娜和朱培昆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那個保安原本有些驚奇,後來聽明來意之後,又將他們兩個放了進來。
原來為了接近這個保安,齊娜和朱培昆打的幌子是過來給保安做心理疏導的。
這個保安那天在室內的值班室裏,保羅有一屋子昂貴的精品紅酒,他專門選了一個很大的房間來存放它們,布置得漂亮不已,還有各種展櫃,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精致而小眾的酒品博物館。
這些酒都是保羅的寶貝,每一瓶都價值不菲,所以他專門安排了一個保安在這個貯藏室裏,幫他看著這些紅酒。
而貯藏室的一側是一片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麵的景象。
那一天正在保安正像以前一樣百無聊賴地在房間裏打轉,畢竟這個酒莊平時來客人的時候並不多,但是那天保羅特地叮囑讓他在那裏守著,因為過一會就有三個朋友要過來。
他在那裏等了一會,誰知道忽然聽見了外麵的慘叫聲和重物撞擊的聲音。
他扭頭一看,差點沒嚇得魂飛魄散,隻看見一隻長著五條尾巴的巨型怪獸正在外麵攻擊人,他嚇得趕緊躲在了櫃子後麵,拿出手機拍了一小段視頻。
誰知道是不是那怪獸忽然間發怒,它忽然用力地在地上踩了幾下,瞬間整個房屋都在微微顫動起來。
他身前的紅酒架也隨著這震動而搖晃起來,竟然整個地倒了下來,就要朝他砸過去。他驚叫一聲,手機摔了出去。
等撿回手機,發現因為手機被摔,錄像已經自動暫停了。等怪獸離開之後,他擔心又出現什麼事情,嚇得趕緊從酒莊裏逃了出來。
回到自己的家裏,他再也沒有去上過班,手機修好以後,看見裏麵拍攝的視頻,鬼使神差地,他將這則視頻傳上了網。
摸清楚來龍去脈之後,齊娜和朱培昆覺得沒有太大問題,朱培昆就偷偷將這張失憶符紙貼在了他的身上,誰知道符紙貼上之後,這個保安竟然並沒有失憶。
齊娜和朱培昆當即大眼瞪小眼,全都愣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他怎麼還記得?”齊娜拉著朱培昆嘀咕。
朱培昆一臉懵逼:“不知道啊,不就是這麼貼的嗎?”
齊娜給寧溪打了一個電話,寧溪因為在睡覺手機靜音沒有聽到,沒有接聽,接下來兩個人就開始在群裏麵瘋狂艾特寧溪:“溪溪,快出來,你的符紙什麼情況,怎麼貼在人身上沒有反應啊?”
“溪溪,我們是不是漏了什麼關鍵的步驟?”
這句話後麵,齊娜又發了一個驚恐的表情。
寧溪看見這些消息,揉了揉眼睛,才將上麵的這些消息一一劃過去,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給朱培昆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朱大叔,這個失憶符咒和別的不太一樣,是要輕輕念一下咒語的。”
幸好寧溪打來電話的時候,齊娜和朱培昆還沒有離開這個保安的家。
“咒語是什麼?”朱培昆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