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用了一次,寧溪的心裏已經有了點心得,對江煥宇說,“我明白了,謝謝你。”
說話間,齊娜的電話忽然響了,她接起來一看,原來是朱培昆打來的。
自從朱培昆去了天山之後,都沒怎麼接到過消息,齊娜連忙接起來,詢問:“朱大叔,你那邊怎麼樣?”
朱培昆對齊娜說:“那個郭老先生說,這天魁雪蓮和普通的雪蓮藥效沒多大的差別,讓我們多用幾根普通的雪蓮試試。”
“怎麼可能沒有差別,有些藥草的名字差這麼一個字,就差了千裏。”
寧溪從電話裏聽到朱培昆的話,皺起眉頭說:“可是那個方子裏麵還有一味藥,我們也隻找到了一株,如果這次失敗的話,下次缺的就是兩味藥材了。”
她伸出手,將電話接過去,對朱培昆說:“朱大叔,修齊呢?”
“紀修齊出去了,還沒回來,讓我在這裏等他。”
此時的朱培昆一個人待在酒店裏,這裏雖然是天山鎮最好的酒店,可是條件也有些普通。聽見寧溪的話,他忍不住向外張望了一下,現在雪下得越來越大了,一眼看過去白茫茫的一片,蓋住了道路和建築的屋頂,外麵的街道上已經很難再看到行人。
天山鎮的供暖早在上個月天氣還沒有完全轉冷的時候,就已經供應起來了。一走進酒店的大樓,一股暖意就撲麵而來。
朱培昆已經脫掉了厚實的羽絨服和毛衣,隻穿了一件從A市帶來的長袖,可是外麵窗戶上結出的冰,還是提醒了他現在的氣溫比起剛剛又下降了不少。
“朱大叔,如果不行的話,你和修齊就早點回來吧,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還有,幫我轉告修齊,我現在身體很好,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寧溪握著電話,雖然心裏一陣心虛。
別的方法,究竟在哪裏呢……
“寧溪,現在還沒到放棄的時候,我們再試試。今天隻是和那位老先生第一次碰麵,大不了明天我們再過去一趟。明天不行就後天,我相信那位老先生不是沒有悲憫之心的人,一定會同意把天魁雪蓮給我們的。”朱培昆隻能這樣安慰寧溪。
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他就想個辦法,把天魁雪蓮給偷出來!
此時,天山腳下的村子裏。院子裏積了一層厚厚的雪,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雪才稍微小了一點,隻是屋簷下麵已經掛出了冰棱,水井的四周覆上了一層冰。
四周隻有這一戶人家,燈光從窗戶裏透出來,小徒弟在廚房裏做了幾道菜。到了冬天,天山鎮的人大多吃的都是自家儲存的白菜、醃肉、灌腸之類的,再喝一碗暖暖的湯。
郭老先生上了年紀之後,一般隻吃素食,所以小徒弟隻給自己切了一小根香腸。
等到吃完飯,收拾完桌子,阿維就找出一件厚實的大衣和厚氈帽子,對郭守鶴說:“師父,到鎮上還有幾裏路呢,天冷。”
“今天咱們再過去一趟,以後就不去了。那家的人說,車已經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