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弦換了一身西裝,他對著鏡子打領帶,鏡子中是一張帥得可以去當明星的臉。

曾經也有不少女孩迷戀過他的臉,包括今天見到的楚夢歌,以前總是跟在他的屁股後麵,飛弦哥哥地不停叫。

不過那已經是八歲時的事了,都是前塵往事。

“修羅,探明了,哥倫比亞大酒店。”

黑衣人微微鞠躬按著胸口,在門口向霍飛弦彙報情況。

“哪些人?”

“薑、楚、孟、白和林。”

“嗬,五家的孩子都長大了,今天說是在祠堂祭祖,其實是一家大人聚在一起,商量怎麼聯姻呢。”

“修羅,恕小的直言,既然是相親,為什麼不讓晚輩一起參與麼?”

“六大家族的孩子沒有自由婚姻的權利,他們隻是鞏固家族昌盛的工具。”

哦,他忘了,從此以後寧城隻有五大家族。

霍家早就覆滅。

見霍飛弦的臉色不對,破軍不敢再問了。

“白天他們在祠堂祭祖應該就是商量晚上的相親,五大家族的堂會,您帶什麼賀禮去?”

“賀禮?”霍飛弦真被逗笑了,“花圈。”

修羅惡鬼,能送什麼賀禮?

他隻能給薑家送去屠殺!

哥倫比亞大酒店,晚八點。

月懸中天。

“那個男人好帥啊。”

薑姒聽到同伴的議論聲,扭頭朝他們指著的方向看去。

馬路對麵,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走過來,薑姒當時就猛地心跳了一下,低聲嘀咕:“長得是不錯。”

霍飛弦站在一堆碌碌終生中,很顯眼,尤其是他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幾乎沒有女人能逃脫。

“姒姐,咦,你看上他了?他也是來參加晚會的麼。你要是喜歡,跟你爸說一聲,我們都不和你搶。”

一堆女人嘻笑打鬧著,薑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驕傲的笑。

這個男人長得的確帥,不過,她不會主動去追的,薑姒有自信,隻要這男人是聚會的,今晚就一定會成為她的裙下獵物。

作為薑明唯一的女兒,薑姒就是寧城的公主,多少男人恨不得跪下來舔她的鞋子。

她不但有權有錢,長得也很漂亮,隻略略遜色於楚夢歌,今天的她盛裝打扮,如公主一般,現場的男人看見她,早就眼睛直了。

想到這裏,薑姒環顧了一圈,沒看見楚夢歌。

哼,現在大哥正和楚夢歌爽著呢吧,這個總是處處壓她一頭的賤女人,從今天開始就要成為隕落的明珠了,以後會是寧城人嘴裏的笑話!

“等等,你誰啊。”

霍飛弦正要往裏走,被一個青年推了出來。

白康咧著嘴,滿臉寫著不耐煩,又推了霍飛弦一把,但這回霍飛弦沒動,白康的手反而咯地一聲,扭了一下,疼得他臉都白了。

看著白康,霍飛弦忍不住想起師父經常說的那句話——聰明的人各有各的聰明,但傻的卻都是一樣的傻。

“這兒不是邀請全城青年來參加的晚會麼?”霍飛弦道。

白康揉著手腕,嗤地一聲:“是啊,但得是有頭有臉的,你哪兒來的雜魚,租一件西裝就想參加我們上流社會的party?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