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小區的門,蘇諾諾就看到五輛黑色賓利,囂張停放在馬路旁。

隔著黑的的玻璃,蘇諾諾都能感覺到蘭若琛的怒火。

“蘇小姐請。”保鏢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那就隻能迎刃而上了。

蘇諾諾深吸一口氣,坐到了蘭若琛身邊。

一路尾隨的薛菲菲看到這一幕,嘴巴頓時張得老大。

“你遲到了!”蘭若琛冰冷的聲音,寒冷刺骨。

蘇諾諾縮著肩膀打了個冷禪。

她似乎聽到蘭若琛說:你去死吧!

蘇諾諾立馬抱頭,大聲喊道,“我不要!”

蘭若琛眯著雙眼,深邃的冰之眸,死死的盯著作死中的蘇諾諾。

“你膽子很大嘛?”蘭若琛慢慢靠近蘇諾諾,滿是寒氣的話語,噴灑到她的臉頰上。

敢掛他蘭若琛的電話,她還是第一個!

“我、我膽子很小,你、你別嚇我。”蘇諾諾小心的向後移動,直到被蘭若琛擠到車子的角落裏。

“我從不嚇人!”蘭若琛的手指,冰涼的觸碰著蘇諾諾的臉頰、脖頸。

“隻送人去死!”蘭若琛說。

“別”蘇諾諾小聲說。

“我死了,你不就少了一個樂趣?”

蘭若琛眼中多了一縷沉思,似乎對蘇諾諾的話,很是認同。

“不聽話的奴隸,是要受到懲罰的!”蘭若琛說。

“不如罰我今晚不吃飯?”蘇諾諾主動提議道。

“是個不錯的主意。”蘭若琛撩起一縷蘇諾諾的發絲,纏繞在指尖。

“可若是沒了力氣,怎麼滿足我?”蘭若琛問。

“每次都昏倒,可不討主人喜歡!”

想到每次愛/愛,她都是以慘烈的形式結尾,蘇諾諾的頭皮一陣發麻。

這個男人在床上就是一個不知饜足的野獸,如果連昏倒都不能,她無法想象以後的生活,會是何種淒涼。

“我、我會努力的。”蘇諾諾小心的推搡著蘭若琛靠過來的胸/膛。

“有點熱,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她可沒忘了,在這裏曾發生的血淚史。

“可以!”蘭若琛稍微後移兩公分,雙手慢條斯理的解著蘇諾諾的衣服扣子。

“你在做什麼?”蘇諾諾懵逼了。

“脫衣服!”蘭若琛的表情十分認真。

“你說熱!”

整句話的意思就是‘你說熱,所以我幫你脫衣服。’

“不、不用這麼麻煩。”蘇諾諾剛說完,就聽到撕拉一聲,上衣從領口開始,直到衣擺。

“確實有些麻煩。”蘭若琛說。

所有他喜歡用撕的。

蘇諾諾實在理解不了他的邏輯,隻知道再不想個招,她就要被蘭若琛用來下酒了。

“不用這麼著急吧?”蘇諾諾苦著臉賠笑。

雙手還不忘和蘭若琛爭搶著,那塊被他報銷的布料。

蘭若琛鋒利的眼神,掃過蘇諾諾的臉。下一秒,蘇諾諾便被迫換了個姿勢,變成女上男下。

“啊你要幹嘛?”蘇諾諾心驚膽戰的坐在蘭若琛的大腿上,尤其是感覺到有東西複蘇後,嚇到是小膽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