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天花板,低調奢華的裝修。蘇諾諾甚至不記得,這是她被囚在臥室裏的第幾天?

反正,隻要一睜開雙眼,就是白色的天花板,昏睡前,則是蘭若琛冰冷的視線,以及堅硬的胸/膛。

蘇諾諾知道,蘭若琛這是在逼她低頭。

她不想妥協,盡管不妥協的代價有些大。

“醒了。”又是那句熟悉的話,蘭若琛走到床邊,伸手把蘇諾諾抱到了懷裏。

臥室裏的隱形攝像頭,總能讓蘭若琛在第一時間,知道蘇諾諾已經醒來的消息。

蘇諾諾軟弱無力的任由蘭若琛抱著,一天一頓飯的做法,讓她看起來很是虛弱。

‘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些人死了,他還活著。’蘇諾諾覺得,如果再這麼下去,她離‘活著,卻已經死了’的狀態,也就不遠了。

“我想上學。”蘇諾諾輕聲說道。

父母去世後,學業成為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蘭若琛勾起了極為清淡的嘴角,冷聲答應了下來:“好!”

“今天是幾號?”蘇諾諾問。

“8月17日。”蘭若琛撩著蘇諾諾鬢角的發絲,答複道。

一個月!整整一個月了。

“我若是不低頭,你打算關我多久?”蘇諾諾問。

蘭若琛微涼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蘇諾諾分明感覺到幾分危險的冷意。

“我更喜歡你什麼都不穿的躺在床上!”蘭若琛緩慢的說道。

蘇諾諾感覺道一股惡意,從脊梁骨直竄腦門。

“我不是你的奴隸!從來都不是!”蘇諾諾堅定的說道。

蘭若琛捏著蘇諾諾的小嘴,雙眼不悅的眯了起來。

“你還是沒明白!”蘭若琛幽幽的眼神,聲音極其冰冷。

蘇諾諾咬了咬呀,求饒的話已經抵達嘴邊,卻還是沒能說出口。

蘭若琛猛然低下頭,狠狠咬上了她的唇瓣。

“恩”淡淡的血腥味,從鼻尖傳來。

蘭若琛一點點吞噬著她唇邊的血液,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笑容。

“我不介意,把你放在床上養一輩子!”冰冷的聲音,蘇諾諾是連連打了幾個寒蟬。

她可一點也不想做,蘭若琛專門用來泄/欲的女奴!

這一個月來,先是小旅館的那張床,然後就是她現在躺的這張,每天蘭若琛回來後,就是不停的對她做著發泄的事。

仿佛她存在的唯一用途,就是滿足他的獸/欲!

她不想在這麼下去了!

“不要!”蘇諾諾的語氣還是很強硬。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忘了嗎?”蘭若琛靠在她耳後,牙齒狠狠的鑲進她的皮膚。

“啊好疼!”蘇諾諾疼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疼,就別再說,讓我不高興的話!”蘭若琛的牙齒上,還沾有紅色的血漬。

蘇諾諾輕顫著唇瓣,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蘭若琛滿意。

“女人應該溫柔一點,不是嗎?”蘭若琛整理著蘇諾諾的頭發,聲音冷硬的提醒道。

蘇諾諾屈辱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想、繼續上學”蘇諾諾壓低了聲音,努力平複心中對蘭若琛的怨恨,輕聲說道。

蘭若琛,你以為我真的向你屈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