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煜行已經沒在回答，輕輕地扯下了她的及膝裙，繼而慢慢地解開自己的扣子。
溫靜的臉色蒼白得幾乎毫無血色，不是這一刻，那麼，以後也會是這樣嗎？
“你沒有想過淩瑤嗎？還有你們的孩子！”
“噓。”慕煜行修長的指尖按住了她的唇，“乖，我現在不想聽到其他人的名字。”
溫靜的手因為屈辱而顫抖著，好想要狠狠地扇這個男人，隻是卻隻能看著他慢慢地俯身上來。
“你真的會讓餘景煥回來嗎？”
“答應你的事，我哪一次沒有做到的？倒是你，靜靜，以後留在我身邊，嗯？”他的嗓音仿佛還似三年前那般的親密，隻是現在落在溫靜的耳朵裏，隻覺得諷刺極了。
以後？
他們早就沒有以後了。
轉過了頭，她淡漠道，“我不喜歡和其他女人共同一個男人！”
聽了她的話，慕煜行並沒生氣，隻是勾了勾薄唇道，“隻要你表現好，我隻碰你。”
溫靜緩緩地閉上眼，那一陣屈辱的感覺，壓抑的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而此時，她還要承受慕煜行……
她已經太久沒有這樣跟他接觸，那種感覺痛得她想要叫出來。
隻是她沒有，僅僅是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溫靜覺得自己都已經麻木了，甚至天色都快要亮起來了，慕煜行才從自己身上起來。
溫靜看著他穿好自己的衣服，接著自己才站起來，默默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
轉身的時候，他正雙手抱在胸前，眼底的情緒深沉莫測。
“我的表現，還可以嗎？”溫靜幹脆無所謂地笑了笑，聲音低啞。
慕煜行的手指忽地捏住了她的下頜，慢慢地道，“靜靜，我還是更喜歡你以前的樣子，而不是像一條死魚那樣。”
溫靜的臉色已經白得毫無血色了，半晌，才喃喃著，“你答應我的呢？”
他笑了笑，“我會安排好。”
慕煜行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條鑰匙，放在溫靜的麵前，“以後你就住在我的公寓。”
“那淩瑤呢？”她脫口而出地問。
“她已經回去南城了。”
“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卑鄙了。”溫靜的嗓音很低，拿起了鑰匙之後，飛快地跑出了辦公室。
她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裏衣衫不整的自己，自嘲地笑著，笑著笑著，眼淚就悉數落下來了。
剛才，她不是沒感覺到慕煜行的恨意。
隻是，他究竟為什麼會……這麼恨她。
三年前她是被迫離開他的，她什麼都沒有做過，而且後來，也是他主動先說的分手。
他究竟什麼意思？
溫靜趴在洗手池上，好半晌才恢複了情緒，看了看時間，她回去自己的公寓洗了個澡，這才過去林氏。
一直到晚上，溫靜從一堆文件裏抬頭，許芬已經勸她下班了，溫靜還是一直沒走。
她的臉色太糟糕了，但她還在強撐著處理同樣糟糕的公事。
“溫小姐，你沒事吧？”許芬擔憂地看著她。
溫靜搖搖頭，擠出一抹笑，“我也快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