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聽著聽著,卻笑開了,“在吃醋?嗯?”
秦溪立刻就否認,“沒有!我隻是不想又被你折斷了儲存卡。”
“是嗎?”陸慎挑了挑眉,伸手從口袋掏出一個小東西,遞到秦溪眼前,“那這樣呢?”
秦溪定睛一看,是一個儲存卡。
“秦盛天生日那天之前的照片,許北的照片,都在裏麵。”陸慎漫不經心道。
秦溪卻像被蟄了一下,很快丟開了抓到手裏的卡。
“許北的照片也在裏麵?”她皺眉,“還留著幹什麼……”
陸慎無所謂的聳肩,“反正我拿回來了,怎麼處置都看你。”
秦溪猶豫了幾秒,還是把存儲卡抓到了掌心,“我會處理掉那些照片。”
陸慎不置可否。
秦溪站起身回房間,拿起電腦準備存圖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明明是打算和陸慎說明白許南的事情的,結果怎麼突然就跑題了?
但是儲存卡讀取成功的提示音吸引回了她的注意力,她把剛剛一肚子的疑問暫時拋到了一遍,專心挑選起圖片來。
還好陸慎修複了這張儲存卡,她可是有好幾張很滿意的圖片,都沒有上傳備份呢。
這麼看來……陸慎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至於和別人卿卿我我的事情,也可以暫時放下一點。
反正……下次不要被她撞到就好。
看不見的話,心情就不會這麼糟糕了。
秦溪這邊還在胡思亂想,手機卻響了起來。
她一下子警覺起來。
但是看清了來電人的姓名,秦溪輕輕鬆了口氣。
她還以為是安然來找她發布任務了呢。
隻是……這個點了,律師打電話來做什麼?
她一肚子疑問的接起了電話,“趙律師?”
趙律師是她少數信得過的律師了,這段時間以來要回自己股權的手續,秦溪也一直委托他來做。
趙律師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隻是他要說的,卻並不是那麼讓人冷靜的事情,“秦溪,我這邊收到了一封信,內容……是威脅恐嚇我,不要再繼續幫你。”
秦溪的眉頭蹙了起來,“恐嚇信?”
趙律師點頭,“從內容上來看,確實是恐嚇信。”
秦溪放下手裏的電腦,打開了備忘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趙律師那邊傳來了紙張翻動的聲音,一會兒之後回答道,“第一封信,是一個星期之前。”
秦溪在心裏算了算,一個星期,正好是自己找秦盛天攤牌,說會要回自己股份的時候。
趙律師那邊還在繼續說,“第一封信是直接投到我公司的郵箱裏來的,那幾天門口的監控正好壞了,沒有拍到把信扔進來的是誰,後來幾天沒再寄信,而是換成了電子郵件,發送地址我找人查過,是一個虛擬IP,不好查找具體的發送者。我本來沒有當回事兒,但是今天,又一封信投來了,還是直接投到了我家門口的郵箱,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