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語氣幽幽的:“慕煜行不是還不知道溫靜和陸慎之間隻是假裝嗎……他還以為溫靜對陸慎情根深種,為他孕育了一個孩子。這慕煜行也是修煉成情聖了,得不到自己愛的人,那就讓她幸福。”
說到這裏,周二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才繼續道:“他以為溫靜深愛陸慎,所以動用自己一切力量也要讓陸慎和溫靜能好好在一起。這種時候,要是被他看到陸慎外麵有了人,你說……他會怎麼想,怎麼做呢?”
秦溪一愣,迅速回憶起來。
……上周她和陸慎來這裏玩的時候,似乎是……被慕煜行看到了。
周二看著她的表情變化,便知道她總算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上周他看到陸慎和我在一起玩,就以為陸慎背著溫靜出軌了?”秦溪的語氣裏帶著幾分不敢置信。
她明明和自己名正言順的、法律意義上的丈夫一起出來酒吧玩一玩,也能惹上這種天大的誤會,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周二悠閑的又喝了一口水:“是啊,他就是這麼想的。”
秦溪滿臉都是無語兩個字,轉頭看向了周二:“所以說,他要對我下手?”
周二挑了挑眉,略有些訝異:“你怎麼知道?”
秦溪聳聳肩:“憑借慕煜行的權勢,還是沒有辦法和陸慎抗衡的,要他直接去教訓陸慎,未免有些強人所難,所以他最有可能對付的,隻有沒有背景、除了陸慎無依無靠的我。”
周二這會兒對秦溪確實有些刮目相看了,真不愧是陸慎上天入地也得找出來的女人,的確不一般。
聽到被人要報複自己,還能這麼平靜的坐在這裏分析,果然不是普通人。
“他想對我做什麼呢?”秦溪轉頭看著周二,“滅口?還是把我趕出去?”
周二一笑:“慕煜行還不敢對你做出滅口這種事情……畢竟要是你真是陸慎的心頭好,他對你下了手,可就真是和陸家結了死仇。他隻是讓慕家的人全城搜尋你的蹤跡,找到了你,就要把你從南城趕出去,再也不讓你回來。”
秦溪淡淡一笑,忍不住譏諷道:“也就這麼個本事了。”
自己辜負了溫靜,讓她傷透了心,不肯回到他身邊,這會兒在外麵裝模作樣的當情聖,看起來一往情深的能為她付出所有的模樣,有意思嗎?
要是慕煜行為了溫靜能去和陸慎正麵硬剛,秦溪還能對他多一分敬佩,結果知道他還要柿子挑軟的捏,眼裏的不屑就更明顯了。
——隻是可惜了,她並不是什麼軟柿子。
“整個慕家的人都在找我?”秦溪問道。
周二點頭:“是啊,隻是到現在還沒找到你的蹤跡而已。”
秦溪了然,一方麵是因為陸慎的原因,一方麵是因為組織的原因,她的蹤跡可不是輕易就能被找出來的。
她轉頭看著周二:“這就是你今天找我來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