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姚兆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秦溪了,心裏也是想要見他一麵的。
隻是,沒有想到,秦溪逃了那麼久,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戰深的掌控。
這或許就是他們的命運嗎?
瘋狂的想要逃脫組織,不惜用盡手段,可是依舊逃不掉。
就像網子一樣,越掙紮越緊,深深的陷入皮肉之中,疼的血肉模糊。
姚兆心裏千回百轉,表麵上卻依然是一副冷冰冰,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這一年的時間,他已經學會了如何偽裝自己的情緒。
“行了,今日不早了,你先在這裏休息吧。”
語畢,戰深便丟下他上了樓。
姚兆也找了個客房,前去休息了。
一夜安穩的度過。
翌日。
秦溪聽到推門聲,瞬間清晰。
多年來訓練留下來的經驗,讓她下意識的坐起。
琥珀般的眼眸,警惕的望著門口,秦溪緊握成拳,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戰深和姚兆一進來,看到的便是秦溪如驚弓之鳥般的樣子。
戰深皺了皺眉頭,知道她還沒有完全醒來:“秦溪……”
他剛開口,秦溪便將手裏的花瓶朝他徑直扔了過來。
這完全是秦溪下意識的反應,她並沒有要殺了戰深的意思。
戰深看著扔過來的花瓶,目光不變。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花瓶朝自己砸來。
戰深伸出手,輕飄飄的便將花瓶接了下來。
本來凶險的一幕,被戰深輕易的化險為夷。
他握在手中,朝秦溪的方向走去。
“秦溪,是我。”
戰深聲音低啞的開口,目光直勾勾的望著秦溪。
他將花瓶放在了桌麵上,寬厚的大掌,按住了秦溪的肩膀,用行動來控製著她,放置她再次發狂。
秦溪這才回過神來。
她抬頭,正對上戰深那雙漆黑的眸子:“戰深……”
秦溪喃喃自語的開口,聲音柔弱。
像是反應過來了,秦溪突然愧疚的垂下臉,道歉:“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她顫抖著雙手,聲音有些許哽咽。
這副嬌弱的樣子,讓戰深冰冷的心,瞬間軟的一塌糊塗。
戰深心疼的握住她顫抖的手,溫和的開口:“沒事,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是因為什麼,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而且你剛才那點小小的計量也傷不到我。”
此言一出,秦溪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她自然知道,那三腳貓的功夫是傷不到戰深,但是秦溪就是想要試試,出出這口惡氣,她不想像寵物一樣被關在這裏。
秦溪剛才雖然有一部分是下意識的反應,但更多的是有意而為之。
這一點,戰深並沒有發現。
他以為秦溪低著頭,隻是單純的因為愧疚。
卻不知道,秦溪是擔心自己對上戰深那雙犀利的眸子,會藏不住事情。
她跟在戰深身邊那麼久,太清楚他會用怎樣的手段來檢測自己了,所以她也很聰明的掌握了如何避免過去的技巧。
“嗯嗯,如果傷到你,我會自責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