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想要擦掉,但是卻越擦越髒。

“不!不要!”

催眠之中,秦溪劇烈的掙紮起來。

姚兆擔憂的望著她,大聲的呼喚道:“秦溪,秦溪,你怎麼了,你冷靜一點!”

他急忙按照掙紮不停的秦溪,語氣中寫滿了焦急。

唐亞發現不對勁,也急匆匆的上前。

她望著秦溪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姚醫生,秦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發狂了?”

除了那次在組織裏麵,唐亞再也沒有見到秦溪這個樣子過。

姚兆也很是擔憂:“秦溪現在的心態很不穩定,她被困在夢境之中出不來了,我說的話,她也聽不進去。”

他焦急的開口說道,模樣不像是裝的。

唐亞望著秦溪痛苦的樣子,也跟著緊張起來:“秦溪,你沒事吧!”

她俯身上前,大聲的呼喚著秦溪的名字,希望秦溪能夠快點清醒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

原本雙目緊閉的秦溪,突然睜開眼睛。

“唰!”的一聲。

秦溪掏出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銀針,抵著唐亞的脖子。

“別動!”

秦溪翻身將唐亞壓在身下,目光犀利的望著她。

那根犀利的銀針就在唐亞的脖子邊緣,隻要唐亞一動,銀針便會毫不猶豫的刺破唐亞的動脈。

唐亞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你……”

她完全沒有想到,秦溪竟然是裝的。

就連姚兆也沒有預料到,呆愣的站在原地。

秦溪手上的銀針並未移開,她咬了咬唇角,低聲開口:“唐亞,我不想傷害你,我隻想離開組織,你幫幫我。”

她卑微的請求著,她知道唐亞一定有辦法。

“不可能。”

唐亞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絕了她。

她是絕對不可能背叛戰深的,她誓死也要與戰深共進退。

“為什麼?你難道不覺得組織裏毫無人性嗎?那種地方究竟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秦溪疑惑的望著她,恨鐵不成鋼的開口。

她是真的希望唐亞能夠跟著自己一起走,最好她們能在離開之前,將組織給摧毀掉,不讓它存在繼續殘害人性了。

“你不明白。”

貝齒緊咬著下唇,唐亞偏過頭去,不願意與她對視。

其實對於唐亞來說,在什麼地方都是一個樣子。

她是沒有家,沒有人心疼的人。

在組織裏呆著的話,還能時常見到戰深,這樣她就很滿足了。

秦溪望著她,冷不丁的開口:“是因為戰深對不對,你喜歡戰深。”

她直接了當的說道,拆穿了唐亞的偽裝。

“唐亞你別隱瞞了,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我告訴你,隻要你在組織一天,隻要組織裏的規定一天不消失,你就永遠不可能和戰深在一起。”

秦溪厲聲開口,想要叫醒她。

組織裏有明令規定,所有人不能談戀愛,更不能結婚。

唐亞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算是違反了組織裏的規定了,被發現後是要關進小黑屋的。

唐亞紅唇輕啟,緩緩開口:“我沒想過要和戰深在一起,你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