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兆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將秦溪叫出來,一起去了餐廳。

兩人進去的時候,恰巧碰到戰深從裏麵出來。

想到剛才那瓶難喝的藥水,秦溪忍不住開口:“麻煩能改良一下藥水的味道嗎?實在是難以入口。”

她煩躁的開口,直勾勾的望著戰深。

戰深一頭霧水的楞在原地,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困惑的光芒:“什麼藥水?”

他的大腦沒有反應過來。

實際上,這瓶藥水根本就不是戰深吩咐要拿給秦溪喝的,隻是姚兆為了秦溪的身體健康,自作主張,打著戰深的旗號,想要秦溪乖乖喝藥而已。

見他裝傻,秦溪皺了皺眉頭:“你給我喝的藥水,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覺得戰深就是故意的,骨子裏的惡趣味。

“秦溪,你到底在說什麼?”

戰深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中閃爍著嚴肅的光芒,那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一樣。

他覺得,秦溪難道是訓練的時候摔上了腦子,怎麼現在開始說胡話了。

姚兆完全沒有想到,一出門就碰到了戰深。

他隻不過是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老天爺至於要這樣懲罰他嗎?

姚兆欲哭無淚的抬頭仰望著天空,佯裝此事和自己無關的樣子。

他內心焦急的握緊了拳頭,希望這件事情能快點被掀過去,別在糾結了。

要是真的被扒出來,戰深雖然不會將他怎麼樣,但是以秦溪討厭喝藥的脾氣,一定會活生生的將他給掐死的。

姚兆已經想好了一百種死法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臉色蒼白。

秦溪也漸漸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之處,戰深一向是有一說一,他做過的事情是絕對不會不承認的。

但是現在戰深的臉上卻寫滿了困惑,難道真的不是他做的嗎?

秦溪皺了皺眉頭,紅唇輕啟:“你真的不知道藥水的事情嗎?”

她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目光緊緊的追隨著戰深。

戰深心裏的耐心一點一點的消耗殆盡:“你說的藥水,是能量補充劑嗎?”

這個藥水他是知道的,但是秦溪為何會突然提起。

她一向是不喜歡這種藥水,嫌難喝。

難道……

戰深的心裏有一個猜測,他朝站在秦溪後麵一言不發的姚兆望去。

姚兆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當即身體一顫。

他急忙別開了眼睛,不敢與戰深對視。

戰深的眼睛仿佛X光一樣,被他盯上,那隱藏的再深的秘密,也得被抖露出來。

姚兆低著頭,看著地麵,佯裝無聊的開始數螞蟻。

他越是這個樣子,就越證明他在心虛。

戰深收回了目光,心中已是一片了然。

“對,就是那個。”

秦溪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嫌棄之色。

她現在連提起這東西的名字,都覺得生理性的反胃。

“那不是我給你的,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戰深緩緩開口,直接將姚兆給暴露了出來。

他可沒有興趣幫別人背鍋,既然姚兆有膽量做,那就要有勇氣承擔秦溪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