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深還想在多問兩句,但秦溪卻沒心情繼續下去了。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掛了,坐了一天的車有些累了。”

秦溪淡淡的開口,聲音中透露著疲憊。

實際上,她隻是單純的不想和戰深繼續聊下去。

再加上,她剛才見到陸慎後,心情有些不好,所以並不是很想說話。

見她的語氣不太好,戰深皺了皺眉頭:“那好吧,你先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若是身體不舒服,這次的任務,就交給左一和左二來做吧。”

因為秦溪已經一年沒有執行任務了,所以這一次戰深給她安排的任務並不重,左一和左二完全可以解決。

秦溪拒絕了他的提議:“不用,我可以的。”

從前,那麼艱難的任務她都完美的解決了,更何況這點小事呢。

“你不用擔心我,安心處理你的事情便好。”

她是真的不想讓戰深管那麼寬,過度的關心讓秦溪覺得很不自在。

戰深隻能無奈的開口:“嗯,好。”

見秦溪的心情不好,他也不方便在多說什麼。

掛斷了電話後,秦溪望著窗外,胸口有些發悶。

窗外的街景一閃而過,她看上去很自由,但是卻如同那籠子裏的鳥兒一樣,雖然人被放出來了,但是身上還是帶著枷鎖。

“秦小姐,我的手機……”

左一低聲提醒道。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秦溪從沉思之扯了回來。

她歉意的朝左一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秦溪急忙將手機還給了他。

左一見她心情不好,不由自主的多問了一句:“秦小姐,您是對這次的任務有什麼顧慮嗎?”

按理說,秦溪身經百戰,應該不會如此的焦慮。

而且出發之前秦溪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心情突然抑鬱了起來。

“沒有。”

秦溪對上他那雙關切的眸子,搖了搖頭:“我沒事的左一,你不用擔心。”

她知道左一之所以那麼問,也是出於關心。

但是,有些事情旁人是無法分擔的,秦溪隻能獨自一人默默的承受。

……

另一邊。

宴會廳內。

陸慎站在原地,直勾勾的望著外麵。

他從秦溪走後,就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麵色木訥,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二有些擔憂的上前,低聲的呼喚道:“陸慎,陸慎……”

他叫了陸慎兩聲,卻沒有得到回應。

周二輕輕的推了他一把:“陸慎。”

現在是在外麵,他不敢大聲的去叫陸慎的名字,生怕被別人聽到,隻能附在他的耳邊開口。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陸慎嚇了一跳。

他轉頭,正對上周二那雙漆黑的眼眸。

陸慎後退半步,神情不悅的皺著眉頭:“你做什麼?”

他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嫌棄,似乎是不想和他靠的那麼近。

周二望著他後退的動作,頓時不高興起來:“你問我做什麼,我還想問你做什麼呢,人都走了,你還在這裏發什麼呆啊!”

他覺得剛才的陸慎仿佛著魔了一樣。

“你不懂。”

陸慎神秘莫測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