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的一介總裁,什麼時候淪落到幫別人端茶倒水的地步了。
若不是因為見秦溪一麵,他這輩子都不會到酒店裏來當服務員。
向來隻有別人伺候陸慎的份,哪裏有他伺候別人的。
陸慎在人群之中行走著,秦溪離開了,他也想走,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若是他貿然離開,少了個人,酒店那邊肯定會感到奇怪。
到時候不免會將他和秦溪聯係在一起,戰深調查時,必然會起疑心。
所以,為了秦溪,陸慎不得不忍耐著。
周二看出他的煎熬,但也無可奈何。
盧澤林將秦溪送走後,將盧偉祥叫到休息室內。
“你今晚究竟還想跟我惹出多少禍事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招惹是非呢!”
盧澤林氣的渾身顫抖,指著盧偉祥破口大罵。
剛才在外麵為了維持形象,他一直忍耐著,現在總算是可以發泄出來了。
盧偉祥皺了皺眉頭,忍不住辯解道:“盧總,我並不是招惹是非,剛才那個刺客真的和秦溪很相似。”
如果不是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的話,他也不敢貿然行事。
“你還說!”
盧澤林聽到他的話,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盧澤林怒氣衝衝的開口:“盧偉祥,你究竟是從哪裏看出來秦小姐和那名刺客相似了!秦小姐長得那麼漂亮,其實那名刺客可以相提並論的。”
在盧澤林的眼裏,海城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和秦溪比較。
盧偉祥對於他的話有些無語。
他這分明是被秦溪的美人計,迷惑了心智。
盧偉祥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盧澤林都聽不進去。
他隻能無奈的閉上了嘴巴。
盧澤林見他不再頂嘴,心中的怒火也小了幾分。
他直勾勾的望著盧偉祥質問道:“我剛才讓你仔細觀察宴會場上的來賓,你有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盧偉祥正想開口說,他隻發現了秦溪。
但是盧澤林卻搶先一步說道:“除了秦小姐。”
他惡狠狠的瞪了盧偉祥一眼。
盧偉祥搖了搖頭:“那沒有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盧澤林就是不願意相信他。
盧偉祥覺得,他肯定會後悔將秦溪放走的,她的存在可是一個大麻煩,而且秦溪還有一個同夥,現在不知道隱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見他將事情鬧的那麼大,卻一點收獲都沒有,盧澤林頓時惱羞成怒。
他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的開口:“等過會宴會快結束的時候,我會讓所有人都摘掉麵具,這一次你若是再不瞪大眼睛,把那兩名刺客給我找到,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為了能找到那兩名刺客,盧澤林隻能多加了這一個環節。
如果他貿然將宴會停止,讓所有人都摘下麵具的,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盧澤林不想得罪人,所以便選擇了這種方式。
盧偉祥皺了皺眉頭應道:“是。”
他覺得真正的刺客已經被盧澤林給放走了,接下裏再搞這些,沒有任何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