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姚兆俊美的麵容上,不禁浮現出自嘲的笑容,或許這便是他的歸宿吧。
戰深望著他抵死不願意開口的模樣,心中怒火翻滾而起。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嗎?”
戰深抓著姚兆的衣領,聲音犀利的開口。
姚兆沒有回答,隻是用眼神回瞪著他。
先別說他是真的不知道秦溪去了哪裏,即便是他真的知道,也絕對不會告訴戰深的。
秦溪好不容易才從這煉獄一般的地方逃脫出去,他可不希望戰深將她再次抓回來。
“你!”
戰深憤怒的舉起拳頭,朝姚兆揮舞過去。
他一拳重重的砸在姚兆的鼻梁上,姚兆瞬間鼻血橫流。
姚兆覺得,自己的鼻梁好像已經斷掉了一樣,疼的皺了皺眉頭,悶哼一聲。
戰深完全殺紅了眼,他怒喝一聲:“告訴我,秦溪究竟在什麼地方!”
他緊緊的揪著姚兆的衣領子,言語中帶著威脅之意。
姚兆捂著捂著,嘴角流露出譏諷的笑容:“我說了,我不知道。秦溪已經逃出去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他興高采烈的開口,神情癲狂。
姚兆似乎期待這一天已經許久了,所以現在才會這般的開心。
想到這裏,戰深的心中越發惱火。
就在他準備直接將姚兆弄死的時候,唐亞急匆匆的趕來:“住手!”
望著戰深的動作,唐亞心中一驚。
她完全沒有想到,戰深的情緒已經崩潰到了這種地步。
這兩天,戰深在組織裏,一遇到不高興的事情便開始發火。
他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看到誰都覺得不順眼,逮著錯誤,便要將對方給弄死。
現在的戰深,和從前的他完全不一樣。
組織裏很多人都生出了怨言,覺得戰深身為組織裏的首領,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副樣子,很難看。
而且,組織裏明明規定,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也就是說明不能動心。
戰深身為首領,卻不遵守組織的規定,已經讓很多人心懷不滿了,現在這樣,更是引起眾憤。
眾人紛紛來找唐亞,開始大吐苦水。
雖然現在他們還不敢公然對戰深怎麼樣,但是他在群眾當中的信譽已經發生了偏失,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日後肯定會難以服眾的。
唐亞本來還在外麵調查秦溪和陸慎的行蹤,在不斷接到眾人的投訴之後,猛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匆匆趕了回來。
她一回來便看到戰深急匆匆的朝研究室的方向走去,唐亞的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慌慌張張的跟了過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戰深確實再次失控了。
他竟然想要對姚兆下手,像殺了她一樣,要殺了姚兆。
唐亞現在總算是明白眾人的心情了,在看到姚兆憋紅的臉色後,快步上前,厲聲開口。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戰深的動作。
戰深猛然回頭,正對上唐亞那雙琥珀般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