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還想說話,被白書雅一把拽住了胳膊,拿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媽說得是,”然後書雅才接過宋雅的話茬,笑著點點頭,“我也確實有在認真考慮,你們也不用擔心。”
宋雅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白父和白書雅相視一笑,均看見了眼底的那一抹無奈。
白書雅陪著白氏夫婦兩人說了好一會子話,白皓宇這才帶著身酒氣姍姍來遲。
“你這小子!”剛進門,白父便抄起手邊的茶杯衝著大兒子砸了過去,“你還有臉回來,你看看這都幾點了!”
白皓宇瞪著一雙茫然地大眼睛看著在自己腳邊四分五裂的茶杯,還有些沒有清醒。
宋雅見狀,心疼兒子被訓斥,便連忙上去打圓場。
“哎呦!你這是怎麼了!”她一臉的擔心, “這怎麼一身的酒氣,大白天的,該不會又是去見客戶了吧?哪有帶人白天去喝酒的!真的是!”
她一邊心疼的給他遞茶,又一邊裝作斥責的為他辯護。
“慈母多敗兒!”白父是很鐵不成鋼,咬牙切齒地指著那母女二人,“你真當他是去見客戶了?屁!肯定是和狐朋狗友鬼混了,居然還知道回來?不如就死在外頭算了!”
白書雅也忙上去勸說,“父親,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他最近不是在忙海外市場的事情嗎?那群老頭子一個個嗜酒如命,哥哥也是沒辦法。”
白父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但明顯是不信兩個人的解釋,不過隻是礙著妻子和女兒的麵沒把話說得太難聽罷了。
宋雅感激地看了眼白書雅,這幾年白皓宇越來越不討白父喜歡,要不是白書雅在旁邊經常幫著哥哥說兩句,白皓宇和她在這個家就更沒有立足之地了。
白書雅也回了宋雅一個理解的笑容,眼底的寒意卻怎麼也揮散不去。
白皓宇當然不是去和客戶喝酒這麼簡單,他的確和一群狐朋狗友去找了些樂子,喝的也自然不僅僅是酒……
白書雅在心裏輕輕地歎了口氣,她這個哥哥雖然長著一副好皮囊,可惜裏頭早就已經壞透了,交的那些個朋友,竟然沒一個是靠譜的。吃喝嫖賭無惡不作,也就是家裏頭一直不知道,要是真叫白父知道了,恐怕她這個便宜哥哥腿都能被白父打斷。
不過,他越是糟糕,便越是能夠顯示出自己的優秀來。想到這,白書雅嘴角的笑意愈發真摯。
這才隻是第一步,白書雅在心中暗暗地想著,看向白父的目光有些晦暗不明,她倒是想看看自己這位父親知道真相的時候,有多痛心疾首。
“算了算了,都這麼晚了。”白父無奈地揮揮手,一副不想再多談的樣子,“去餐廳吧,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
“哎,好。”白書雅爽快地應了一聲,說罷便扶著宋雅,母女倆一塊其樂融融地往屋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