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亞有些不適應,尷尬地一笑,“是,我很小的時候便進入組織,為組織服務了。”
“那家裏還有什麼人嗎?有沒有男朋友?”權媛笑得溫柔,又接著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唐亞笑笑,“我也不知道我具體多大了,我一出生便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也不太清楚家裏的人還在不在。”
“這樣啊……”權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拍拍她的手和緩地說,“沒事,組織就是你的家,以後我也是你的家人。”
唐亞心裏有些暖洋洋的,但這人雖說是戰深母親,說白了卻也還是一個陌生人,突然對她這麼好反而令她有些不舒服。
戰深似乎也覺得權媛對唐亞有些過於親熱了,便皺皺眉打斷道,“母親,唐亞也不會走,等以後你還有很多機會關心她。我們現在還有些疑問,倒是需要母親解答一下。“
說起其他的話題,權媛便收起了笑容,將唐亞的手慢慢地鬆開了。
“你想問的是,我是怎麼知道在這裏等你的嗎?”說起這些事情,權媛便立刻變得專業了起來,和剛才慈愛的母親形象截然不同。
戰深點點頭,眉頭緊皺,“母親究竟是怎麼知道我們會來找章新,甚至會來這個地方的呢?”
“還有那些襲擊和監視,我實在不明白,難道真是那個白昊宇做的?”
權媛搖搖頭,“我是你母親,自然不會讓你去冒任何危險。我因為一些原因這麼多年一直都不能回國,但我又的確思念你,因此我便想出了引誘你來這裏和我見麵的法子。但其他的監視或者你們今天早上遇見的襲擊,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本來的打算是等拍賣會開始了之後,咱們再見麵。誰知道居然還有人利用我的安排試圖做他的事,我這才臨時改變了對策,來到章先生這裏等待你們。”
權媛一五一十地說出了她的計劃,倒是沒有半分隱瞞。
“是您有意讓我們來O國的?“聽完她的話,唐亞不由得露出了些驚訝,“章新不是說,他一直都是受到銀樓的安排才會去接近白書雅,然後……”
她的話戛然而止,然後意識到了不對。
“這麼說,您是銀樓的人?”唐亞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起了麵前已經露出老態的女人。
那些本來守在屋裏的西裝男人們對她畢恭畢敬,又稱呼她為夫人,總不能這個銀樓就是她和她現任丈夫的產業吧?
可是唐亞記得戰深說過,自己的母親掌握著權家訓練特工的方法,又有極強的管理能力和極高的智慧,這種人都有自己的驕傲,更不可能屈居人下,所以也就隻有一個可能……
“對,銀樓是我一手創辦的。”權媛好不避諱地看著唐亞,直接開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我就是銀樓的創始人,也可以說是老板吧。”
唐亞驚愕得說不出話來,不由得看向了戰深,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