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稍稍學了些,”唐亞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算特別精通吧,改天咱們可以互相學習學習。”
雖然唐亞說自己隻是稍稍學了點,但呂崇自然是不可能相信的,畢竟唐亞的名聲在外,所以絲毫不敢掉以輕心,“那是當然,會有機會的。”
“那我就等著和呂大哥切磋切磋了。”唐亞笑笑,兩人和和氣氣地便定下了下次較量的約定。
唐亞和呂崇又說了兩句,便道了聲歉,往屋裏走去。章新一家雖然說隻是被阻止出門,但說實話這麼多荷槍實彈的家夥堵在自己家裏,神神秘秘的還叫自己不許出去,換做是誰都會害怕。
唐亞也是清楚這一點,於是便匆匆地趕了上來,為的就是讓章新放下心來。
臥室門沒鎖,但她還是先敲了敲門說明了來意,這才打開了門。
屋裏章新正將女兒摟在懷裏,搖晃著身體,輕聲哄著她入睡。小姑娘也許是剛才被那些麵無表情的男人們嚇著了,大眼睛紅紅的,像是才剛哭過的樣子。
見到唐亞進來,章新舉起手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孩子交給了坐在一旁的妻子,朝著唐亞走了過來。
他沒有作聲,隻是指了指臥室的小陽台,示意唐亞跟他進去。
兩人走進陽台,章新將陽台門關了個嚴嚴實實,這才終於開口,“談的怎麼樣了?我們可還安全?”
唐亞點點頭,“放心好了,一切都沒問題了。”
章新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忍不住看了眼屋裏的妻女,這才轉而對唐亞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樓下那群人是什麼人?他們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戰深本就有招攬章新的意思,加上又有權媛的銀樓在密城坐鎮,唐亞自然也不擔心章新會把所有事情說出去,於是便和他解釋起了來龍去脈。
“底下都是銀樓的人,而你看見的那名看起來位高權重的婦人就是銀樓的所有者,也是我們這次要找的錢夫人。”唐亞輕描淡寫地說著,眼看著章新的表情從擔憂逐漸變成了驚愕。
“銀樓的人?”章新深呼吸了好幾次才令自己平靜了下來,他瞪大了眼睛,“那個女人居然就是銀樓的掌權人!天啊,我和他們合作了這麼久,從沒見到過的夫人居然此刻就在我的樓下!”
沒有了性命的擔憂,章新的本性終於暴露了出來。明明已經是一個成家立業了的男人,此刻卻像是一個傻子似的,在陽台上蹦來蹦去,甚至因為怕吵到孩子還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唐亞看得瞠目結舌,不由擔心起要是他被招攬進了組織,會不會又是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肖乃新呢?
“好了好了,你再不停下來可就停不了後麵更加勁爆的消息了。”唐亞無奈地歎了口氣,一把拉住了還要繼續蹦噠的章新,“你究竟還想不想聽下去了?”
“聽!當然得聽!”他一臉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