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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深回了總部,白書雅已經在辦公室裏等他很久了。

見他進了屋,白書雅便笑著迎接了上去,“怎麼樣,是不是把唐亞送回去了?”

戰深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還是盤南將軍的事情嗎?”戰深冷冷地問道,“有什麼事就快說吧,說完就趕緊走。”

戰深的冷漠語氣並沒有將白書雅嚇到,也沒有令她打消自己的主意。

她低下頭淺淺一笑,“盤南將軍的是也算是其中一件吧。我先和你說,剛才你還沒回來的時候我接到了那人的電話,說是已經拿到了他們要的東西。”

戰深頭也不抬,隻是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對咱們的效率還算滿意,說是等那邊處理完了就兌現之前說要給我們的酬勞。”白書雅也沒有因為他的冷淡而感到不自在,幾乎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如無意外的話,你明年第一季度就能達成所願了。”

戰深這才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他也不敢真的不給我們酬勞。這個任務的難度也不低,又危險。”

“確實是啊,我聽說昨晚上唐亞躲在雅集小築那邊躲了一夜?”白書雅笑得一臉無辜,就像是根本不知道唐亞和權暨在一塊的事情一樣——明明這個消息甚至連權暨的電話號碼都是她給的。

果不其然,戰深聽見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對了,朱經理呢?有消息了沒有?”他也不便和白書雅發火,隻能轉移話題道,“聽說他被天門的人帶走了?”

說起這件事,白書雅的臉色也有些僵硬,“已經在找了,還沒有找到。”

“天門的人做事不會做這麼絕,何況他們也不過是底下的嘍羅,既然這次的事情已經敗露,上頭護著他們的家夥恐怕也很快就會下台。他們更不敢動咱們這邊的人了。”

白書雅解釋道,“我會繼續和權家人聯絡的,盡量確保朱先生安全回來。”

“行。”戰深點點頭,又不說話了。

白書雅見他這個樣子,心裏也暗暗歎了一口氣,這種人實在是太無趣了,也不知道唐亞那個傻子究竟喜歡他哪一點?

但自己終究是要和他合作,所以白書雅也隻能強行扯了扯嘴角,衝著戰深笑了笑,“對了,我還有些事要和你說。”

“說吧。”戰深依舊是那副死魚臉。

“之前讓你和我一塊回白家吃頓飯,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白書雅歪了歪頭,“你可是答應我很久了,這也是咱們之前說好的,你可不能忘了。”

戰深眼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煩,“知道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咱們盡快吧。”

白書雅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抬手看了看手機,“要不就明天晚上吧?怎麼樣?正好我那個蠢貨哥哥這兩天也在帝城,到時候一塊吃飯,大家都在也正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