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斜睨著自以為勝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自己麵前炫耀的男人,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著,慵懶開口,“嘖嘖……”
並未有過多的言語,可就是這樣兩個字,莫名的讓陳子昂麵色一沉,嘴角得意的笑容都有些繃不住,“你嘖什麼?”
“陳子昂是不是每次你都輸給我一直心裏挺不平衡的,所以自以為贏了一次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我麵前炫耀一番?”
“也不怪你!畢竟就連出生都比我晚的你,過去二十七年一直被我踩在腳下,現在農奴翻身自然要像個佯裝個地主顯擺一番,不然怎麼顯示出你過去的失敗了?”
“陳子墨!”陳子昂戾聲怒喝,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臉上。
他的出生就是陳家的恥辱!
一個賤人聲的賤種,也陪跟他相提並論。
可偏生這麼多年,陳子昂無論做什麼都被他壓一頭,就連出生也是他在前,而自己在後。
一個私生子還頂著陳家長孫的名頭,這本該都是自己的。是這個賤種不折手段奪走了屬於他的一切。
甚至在三年前還膽敢插手他跟靳瑤瑤的婚姻,逼得他不得不離婚,導致最後失去了爺爺的支持,讓他得以徹底掌控盛林三年,而自己責備流放至今。
如今,他終於如願以償,成為了盛林目前最大的股東,聯合其他在過去三年一直被他強壓著的其他股東將他趕出了盛林。
他才是勝利者,他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失敗者憑什麼來嘲笑他?
“陳子墨,無論你多努力,多優秀,多有本事,野種就是野種,這輩子你都別想得到爺爺的認可。你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在替我做嫁衣,盛林早晚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何必偽裝心底的不甘,你在陳家從來都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入侵者。”陳子昂怒及反笑,他極盡所能的嘲諷著,奚落著。
他過去,往那個位置上一坐,對著那兩個被自己叫來的保安吩咐,“瞧清楚了。別讓人趁機拿走了不屬於他的東西。”
這分明還在諷刺陳子墨就是個小偷。
一旁替陳子墨收拾東西的助理麵色冷冽,相比較陳子墨這個被諷刺的當事人他更氣憤。
可在陳子墨的示意下,他隻能暫時隱忍。
他跟在老板身邊快十年,為陳家他真是嘔心瀝血,可最後換來的是這樣的待遇。
他替他不值!
麵對陳子昂的嘲諷,陳子墨神情始終是淡然,看著助理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隨便收拾一下就好了。別人家把垃圾當寶貝,你也跟著變得俗不可耐了。”
這是嘲諷陳子昂撿了他不要的垃圾還在那洋洋得意。
當即,陳子昂的臉色再度沉了下來。
搭載大班椅椅臂上的手用力掐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