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幕言難以承受的昏了過去,周偉明慌亂的上前,堪堪接住她倒下的身體……
……
慕家老宅,從事情發生後慕瑾柔就被關在了家裏,看著阻攔的傭人,一巴掌狠戾的直接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換來底下傭人的膽顫心驚。
誰都不敢靠近處於盛怒當中的慕瑾柔。
這已經是今天被打的第七個傭人了。
“給我滾!滾啊!”
傭人不敢退讓,臉盡管已經腫得厲害,依舊盡職的擋著她的去路。
幕言見對方不動,心中怒火更甚,隨手抓著觸手可碰的東西就砸了過去。
“啊”
有人發出極為短促的一聲尖叫,就見之前阻攔慕瑾柔的傭人臉上緩緩有血液留下……
瓷片落在地上又發出清脆的聲響,可誰也沒去在意,一個個用力的捏緊了自己的手,想上前又越發的不敢。
慕瑾柔看著眼前流血了依舊不動半分的傭人,片刻的恍惚後是更旺盛的怒火。
抬手一揮,意外的,這一次卻輕鬆的將麵前的人推開了。
她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但在走了幾步過後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不知何時來到客廳的慕敬陽,一張臉蒼白而又無助。
“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慕敬陽不去看慕瑾柔,側頭吩咐其他傭人。
見到慕敬陽,大家也全都鬆了口氣,立刻上前扶住那受傷的傭人,安排車的安排車,扶人的扶人,全都下去了。
很快,客廳就隻有慕敬陽和慕瑾柔,看著衣裝精致但神情卻幾近奔潰的慕瑾柔,慕敬陽有些麵無表情。
慕瑾柔受不了這樣的神情,也無法繼續呆在這裏。
她哽著脖子道:“大伯,我要出去。”
“這幾天外麵亂,都是記者,先呆在家裏幾天,等事情平靜了些再出去。”
慕敬陽脫下外套,隨手搭在沙發上,又解開了袖口往上卷了卷。
慕瑾柔看著他泰然自若的舉動以及平靜到仿佛幕言的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的冷漠態度,一顆心寒涼的好似被人丟到了寒冰裏。
“大伯覺得我要多冷酷才能平靜的呆在家裏?”她諷刺的反問,嘴角譏誚的揚起,“是不是你也相信那些報道?還是你們認為她跟我爸離婚了,所以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跟慕家無關?”
“嗬……”冷笑一聲,無畏的對上慕敬陽越發冷冽的目光,“你們可以置身事外,但我不可以。她是我媽,生我養我的媽媽。她不是報道上那樣的人,他們歪曲了事實,我要去為她調查清楚,我要還她清白。”
到最後,她幾乎是怒吼出來的。
壓抑了兩天,這兩天她幾乎夜不能寐。
腦子裏全都是網上看到的那些,是那些記者隻為奪人眼球誇大甚至是偽造的事實。
她的母親在壞,也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查什麼?”慕敬陽單手落在沙發背上,他對上慕瑾柔不甘的瞳眸,“查她怎麼陷害已逝的慕老先生?還是查她這麼多年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亦或者……”目光驟然冰冷駭然,“去查她為什麼會跟跨國恐怖組織有關?”
“你告訴我,你要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