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發現都沒有?”幕言不信的反問,很快又追問道:“比如說去過什麼比較隱秘的地方?見過什麼陌生人?”
周偉明想了想,然後繼續搖頭:“齊氏企業最近好像忙著拓展,齊峰大多數時間都是呆在公司,平時也沒什麼休閑,幾乎都是呆在家裏,可以說是標準的兩點一線。”
“甚至就連應酬也是能夠不出席都盡量不出席。”
這樣幹淨的生活,在其他人看來,或許會覺得齊峰極其的潔身自好,可對於跟他合作了一段時間的幕言來說,越是幹淨越是不正常。
“那他有沒有跟什麼人接觸過?尤其是……女人?”
說起來,這幾天齊峰也不是完全沒見過陌生人,但齊氏企業生一麵龐大,見幾個陌生的生意夥伴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可齊峰每天見不少人,唯獨女人少得可憐。
見過的他基本上都事先查過,沒有任何的可疑。
他不知道阿言到底要查什麼?
似乎格外關注齊峰見過什麼女人?
這樣的關注讓他心虛不由沉了沉。
畢竟一個女人關注一個男人是否見過其他女人,一般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八卦好奇;二是對這個男人的在乎。
不可否認,齊峰確實是個極為有魅力的男人。
無論是外貌還是身世,就算年過半百,依舊有足夠的資本去吸引任何一個階段的女人。
但周偉明不願往這個方麵去想,也不願去相信阿言會突然移情別戀。
畢竟,這些年她愛慕寒生入骨。
可有些時候,越是深愛,在被傷害過後,反差也越多。
體內積壓著濃烈而無處發泄的感情,適逢又有一個優秀的男人出現,再給予她之前想要卻得不到的……
周偉明唇瓣幾乎抿成了一條線。
可饒是如此,他也不敢質問她什麼。
畢竟當初是自己承諾了,為她從不求什麼。
“有見過……”
聞言,幕言眼睛一亮,指甲直接掐進了他的手背,“是誰?你看清楚了嗎?”
周偉明垂眸看了眼被掐出血痕的雙手,眉峰竟是半點變化都沒有,平靜的好像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都是些商業合作上的夥伴,沒有什麼特別的人。”
幕言不信,“你確定?你真的有時刻跟著他嗎?會不會錯過了什麼人?”
她這是不相信自己嗎?
“阿言,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不用心過?我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跟著他,不可能錯過什麼。”周偉明的語氣沉了沉,帶著些許被誤解的不滿與憤怒。
幕言咬著唇,心知他生氣了。
她也不是故意要去懷疑他,實在是那天電話裏聽到的聲音讓她太過不能心安。
難道真的隻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這段時間與慕槿歌的爭鬥以至於有人聲音與慕語的相似就魔障的認為她還活著。
一個人怎麼可能那麼好命?
一次兩次都死不了。
不可能的!
幕言安慰自己,再看向周偉明的目光帶著委屈,她啞聲道:“偉明,我不是不相信你,是齊峰太狡猾,這人手段多得很,我隻是怕你被騙了。你別生氣。”
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周偉明本就隻有那麼一點的火氣瞬間也沒了。
輕歎一聲,他撫了撫她的發,“阿言,我怎麼會生你的氣了。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麼執意要知道齊峰見了什麼人?尤其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