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出生慕家,備受寵愛,再加上慕瑾柔本身能力不菲,能入她眼的人不多,而且這人極為挑剔,眼底更是容不得沙子,一個曾今試圖強jiān她的男人,就算如今變得再好再優秀,在她看來都無法掩飾過去那些汙點。”
他說的很隨意,聲線起伏平淡,可偏生他聲線醇厚動聽,就算隻是幾個不帶感情的字眼也足以令人聽的入神。
“霍先生還真是了解慕瑾柔慕小姐了。”慕槿歌將嘴裏的牛肉咽下,小聲嘀咕了句。
盡管聲音小,奈何辦公室裏更安靜,所以那聲霍慬琛自然沒能錯過。
好笑的瞥了她一眼,“還要不要聽?”
慕槿歌立刻閉上了嘴,用力點頭。
“對比起眼底容不下沙子,慕瑾柔更無法忍受失敗。她看似目空一切,但極為在意家人,尤其是自小對她有求必應的母親。”
“慕言出事,慕澤楷或許可以不追究,但慕瑾柔絕對不會。”說到這,他停了下來,看著聽得入神都忘記吃飯的妻子,“我說話不影響你吃飯。”
看著他再度遞過來的一筷子青菜聽話的咬進嘴裏。
“但從慕言出事到我們回到海城至今,我卻沒有接過到任何警方的電話。”
說到這,慕槿歌擰了下眉,開口道:“或許是過了那麼長時間,她沒有證據知道報警也沒辦法,更何況還有澤楷。”
慕言的死就好像是將一盆水倒進了大海,沒有驚奇半點波瀾。
這說明有人再背後阻止事態的爆發。
當然,眼前的人肯定做了什麼是一定的,但慕言前慕太太的身份以及這段時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再加上發生地在帝都,並非他們可以一手遮天遮掩的。
澤楷或者是慕家人肯定在背後也做了什麼。
而且,能夠阻攔慕瑾柔的怕也隻有他們了。
“慕澤楷或許可以阻攔慕瑾柔許多事情,但事關慕言的死你覺得可能?”
突然的詢問讓慕槿歌越發沉默。
一個答案在他問出的同時已經在心底回答了自己。
慕瑾柔或許足夠尊重慕澤楷,但那也隻是尊重,如若涉及她的底線或她極為在乎的人或事,就算是慕澤楷也不一定可以勸阻這個妹妹。
就比如,在對他的事情上,當初慕澤楷就勸她放棄過,可她仍舊一意孤行。
“所以呢?”內心想法太多,以至於人都變得混亂,慕槿歌也不再猜,直接問道。
瞧著妻子不耐的模樣,霍慬琛好笑的搖頭,“據可靠消息,從我救你出來之後,慕瑾柔就被慕澤楷禁足在家,並且遞交了移民申請,近期也有意將林躍重心轉移到國外的打算。”
慕槿歌倏然瞪大了瞳眸,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
應該說從差點死在慕言的手裏到被他就出來回到海城,她都刻意避開了有關慕家的所有消息,就連澤楷都不曾聯係,所以對於這些事情自然更不清楚。
“而簽證已經下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幾天慕澤楷會將慕瑾柔率先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