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既然可以幫你也可以幫陳世輝。”

“威脅我?”陳子墨臉上笑容越發燦爛,可眼神卻越發冰冷,嗜血的似要將人給吞噬掉。

靳瑤瑤太熟悉這樣的他,很多時候他越是笑得燦爛越是殘忍,怒火也越是旺盛。

“我不過是學陳二公子的。”

“慕槿歌,你確定你現在要跟我為敵?”嘴角弧度漸漸斂去,陳子墨微眯著瞳眸掃去。

靳瑤瑤心神一擰,眼見兩人杠上,她立刻上前,“槿歌,我來跟他談。”

聞言,慕槿歌當即眉頭擰得更緊。

對上她不放心的目光,靳瑤瑤又看了看同樣不讚同的水心,無視陳子墨似能將人灼穿的目光,終究下定了決心,“我會跟你們離開,給我時間讓我跟他談談。”

她了解槿歌,今天沒將她帶走她勢必不會輕易放棄的。到時隻會讓她同陳子墨越發水火不容,而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保證我今天一定會跟你離開,讓我跟談談!”靳瑤瑤再度承諾。

慕槿歌凝眸深思,好一會點點頭。

她過去,牽住水心,第一次在她麵前那麼強勢,拉著人直接去外麵等。

水心還想說什麼,可手腕上的力道像是掐著她的心一樣,讓她難受的抿緊嘴唇,就連想要拒絕的話語也無聲的咽了回去。被迫的跟著她出去。

當房門關上的瞬間,陳子墨朝靳瑤瑤走去,欣長身體前傾,將她逼入沙發與自己胸膛之間,薄唇勾勒著淺淡的弧度,嗓音亦是淡淡的沙啞,“你覺得慕槿歌知道了我就沒辦法把你留在這裏?”

他嘲弄勾唇,隻是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笑她的天真。

唇瓣慢慢貼上她蒼白的麵容,手指撥開頰邊的發絲,低低的笑:“我說過,無論發生事情我都不會讓你離開的!”

“你一日是我的妻子就終生都將是我的妻子,要離開可以……”冰冷的瞳眸沒有任何溫度,“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這是到死都不願意放過她。

不知是因為他靠得太近還是那些話,靳瑤瑤隻覺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一陣呼吸不暢,雙目卻是不曾避開,對上他睿沉冷厲的瞳眸,她同樣勾了嘴角,淺淺笑著,“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離開你嗎?”

陳子墨緊抿著薄唇,死死的瞪著她,第一次不想知道。

可她既然開了口,就沒有再給他選擇的餘地。

“當年,陳世輝確實想要獨吞盛林,但奈何我父母手中股份比他更多,無奈之下他吩咐當時在秘書辦工作的你的母親,先是讓我父母背負債務,助陳世輝騙取他們的信任,將盛林交給他,為了以絕後患,他更是用讓你回陳家為借口讓你母親對我父母的車輛動了手腳。”

靳瑤瑤起身,慢慢的靠近她,冷漠的臉上是沒有任何溫度可言的笑容,她泠泠輕笑,似地獄羅刹來索命,“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死在霍慬琛父親的那場車禍裏,卻不知一切致命的卻是那輛被動了手腳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