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趙普又是一個人,在街上瞎晃蕩,看著這個時的大宋最繁華的地方,就琢磨著現在梁山上的好漢要麼還玩泥巴呢,要麼還穩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呢,這又不像天龍裏的人,隻要眼熟的,那基本上沒跑了,可這水滸裏的人,都和印象中長得不一樣啊,就是碰到了,也不認識啊。
就在這時候,看到前麵一群人在表演踢毬,頓時趙普就來興趣了,心裏想著,難道這是王進高俅的橋麼?
晃悠著走到了前,找了個小攤的攤主問道:“老伯,這踢毬的誰啊?”
“小道哥,你問他作甚?不過是一個幫閑、潑皮而已。”這老頭語氣不怎麼好,“我跟你說,離他們遠點兒啊,這些無賴好事不,壞事絕的,惹上了可沒得好!”
看樣子,這老伯沒少他們欺負,這怨氣,可夠大的。
“老伯,我聽說是有一個高俅的,這毬踢得挺好,是他們這裏麵兒的嗎?”趙普也沒和老頭兒計較,繼續問道。
“你說那高二吧?就因為毬踢得好,了個字,麼高俅。”老伯看趙普還跟他搭話,也著和趙普說了起來,“就那個頭上帶的就是。”
倆人正說著呢,人群都跑前麵去了,沒人看高俅他們踢毬了。
隻聽前麵鑼聲響起,幾個人在那耍弄起了槍棒。
要說不論麼時候,還是者耍槍弄棒最吸引人了,這不,人都跑向那邊去了。
“老伯,謝了啊,我也過去瞧瞧!”趙普對著老頭兒拱了拱手也跑了。
“這年輕人啊,還是不穩重!也不哪個道館的小道童。”老頭兒嘴裏嘟囔了幾句。
走到前,就看到有幾個人在那敲鑼耍棒的,好不熱鬧。圍觀的人鼓掌好聲不斷,還有些富家人扔上一把銅錢賞。
但見那人把一條水火棍使的虎虎生風,棍端產生的氣勁將一擺好的凳子上一排排點燃的蠟燭一一點滅,這一手功夫甚是俊俏,看的趙普直點頭。
這搶了生意,高俅那些人頓時就不樂意了,氣呼呼的衝了上去,將圍圍觀的人都趕了開去,當然,也就是看著是普普通通一些平常人家,那些一看就衣著華貴的,也沒人敢過去驅趕。
那耍棒之人見有人過來鬧事,便停止了耍弄,剛站定,便一個潑皮拿毬砸了過來,那耍棒之人也未閃躲,忙是堆起微笑,對著來人拱手施了一禮。
隻聽那潑皮道:“你是哪兒來的,道這兒的規矩麼?”
“小可是外地來的,初來乍到,不道這兒的規矩,如有失禮之處,還望寬恕一二。”耍棒的賠笑道。
“道這是麼地方嗎?”
“在這兒我們就是爺!”
“去,趕緊道歉!”
一群潑皮左一句,右一句,連推帶的將耍棒的給推搡到了高俅的跟前。
“這位爺,小的不道這兒的規矩,多有冒犯了,小的這就走,還請這位爺高抬貴手。”說話施了一禮,便要去拾家夥走人。
“站住,人走可以,你這棍子給我留下!”一個潑皮對著耍棒的喝道。
另一個潑皮則一把搶了下來,道:“拿過來吧!”
倆人上下量了一番,搶下棍棒的潑皮道:“不錯呀!”說著把棍棒一橫,雙手高高舉起,然後往下一,就往抬起的右腿上磕了下去,結果棍棒實在太結實,沒有磕斷,反而引來了一群人的嘲笑。
“三哥,沒斷啊?”另一個潑皮道。
那個三哥潑皮又是使勁磕了幾下,後麵的一個潑皮還在鼓勁:“使勁!使勁!”
結果,還是沒斷,倒是腿磕的很疼,忙是把那棍棒扔給了一個潑皮,雙手直揉大腿。
然後又一個潑皮則是跳起來,一下將那上好的棍棒給踹斷了。
“你們!”耍棒的眼中一絲殺氣冒出,欲要發火,又忍了下來。
“你麼你,給我!”說著一群人便是拳腳踢,棍棒加。
“給我住手!”隻見一個身著青綠錦袍,頭帶墨綠平腳襆頭的少年,跨了出來,伸出胳膊將一眾棍棒當了下來。
隨後一腳將其中一個潑皮直就踹飛了出去,又一個轉身,一拳在了一個潑皮的肚子上,直將隔夜飯都了出來。
這少年應該就是王進了,趙普想到。看著王進把一眾潑皮的哭爹喊娘的,他也忍不住,一個閃身,也加入了毆眾潑皮的行。
趙普一腳踹翻了一個潑皮,隨後走到了高俅的麵前,“你高俅是吧?”。
“我是,你想麼?”高俅看趙普一身道袍,而人也不大,“你少管閑事,趕緊滾開!”
“好,是就行,道爺我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