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鍾中天魔教主也是承受無比壓力,這口八卦羅盤鍾不但將其困住,還不時發出洪亮的鍾音,如黃鍾大呂般,令其思維混亂,動作生生受阻,還不時遭受其他攻擊。
所以他第一就是想劈開大鍾,再殺死眾人。
巨大斧影隻一瞬間碰向大鍾,二者相碰,發出的巨大轟鳴聲,產生的巨大氣浪,令圍攻的眾人都是壓力大增,被這氣浪吹到,倒退數步,而受攻擊最多的還是天魔教主,巨大的呼嘯瞬間讓其巨大無比魔身都搖晃不已,身上更添幾分傷勢。
但他卻依舊是堅挺無比,不斷地劈出天魔九斬,又一次的劈向大鍾.....。
大鍾上的產生了裂痕,一道兩道,裂縫逐漸增多,終於在伽輪戰魔又一斧之下,大鍾轟然而碎,太一門至寶,八卦羅盤鍾仿製品就被天魔教主生生劈碎,一斧之威,乃至如斯。
太一門弟子齊齊吐出一口心血,眼中簡直不敢相信,這宗至寶,竟然會被毀去,隻在這愣神一瞬間,即被巨大斧影劈到身上,連個渣都不剩,隻有大弟子蕭不敗僥幸被劍無塵救下,僥幸逃得一命,但也是仿佛受了不輕的傷,恐怕已經失去戰鬥力了。
八卦羅盤鍾一破,天魔教主,頓時破鍾而出,巨大斧影,不要命的劈向眾人,令眾修士暗自叫苦不已。
隻能更加拚命催動法寶,卻也才堪堪抵擋住,但也隻是如此了。
“你們這些小輩,殺我天魔宗弟子,滅我天魔宗,讓本教主數百年的大計毀於一旦,我恨啊,我要將你們全殺死,來祭奠我天魔宗眾弟子”
“伽輪戰魔,天魔九斬,給我殺”
天魔教主渾身傷痕,巨大的魔臉顯現出痛苦之色,長時間三頭六臂的戰魔形態顯然對其負擔也很大,饒是以其接近渡劫中期修為也有些吃不消,不過這一切他卻是絲毫不在乎,再一次揮動天魔九斬,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將眼前這些修士全部殺死,以泄心頭之恨。
“啊”
眾人大驚,沒想到天魔教主卻是如此生猛,依舊在如此重傷情況下揮出天魔九斬,猝不及防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又有數個修士被殺死,更多的人重傷吐血不止,八大世家,兩大派弟子又是損失數人。
但天魔教主的攻擊確是沒有停止,依舊不要命的劈來,這一刻他眼中隻有殺機。
“鳳凰絕唱,鳳棲梧”
端坐在鳳凰寬大背上的墨玉涵,依舊是那一身白衣似雪,衣襟紛飛,如蔥玉手拂動七弦琴,看著下麵的修士損失慘重,絕美的容顏也是微微皺眉,隨即微微一歎,手指猛的一撥琴弦,隨後不停波動,頓時琴音驟起,像水波一樣,源源不絕的衝擊向天魔教主所化的伽輪戰魔魔身。
琴音絕妙,忽然產生一股鳳棲梧桐,哀鳴不已的意境,肅殺之氣也是伴隨而來,鳳凰棲梧,吐血不止,古來便有此說,沒想到墨玉涵卻能將此種意境化為琴音,並以此意境為形,化為攻擊手段,此女對琴樂地精研當真到了絕高的境地。
琴音不斷,仿佛有了實質一番,忽的又變作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攻向天魔教主,刀片漫天飛舞,將天魔教主團團圍住,不停地有刀片紮進天魔教主巨大魔身上,饒是以天魔教主所化的伽輪戰魔形體,絕高防禦,也被瞬間刺得千瘡百孔,流血不止,行動生生受阻,為其他受傷的修士贏得了世間。
“啊,”
天魔教主也是負痛叫了一聲,聲音淒厲無比,但是卻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墨玉涵,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屢次壞其好事的美少女吃掉。
“鳳凰絕唱,你竟然能夠掌握鳳凰絕唱?據傳這是你墨家先祖傳下來的,曆代無人能掌握,沒想到卻讓你一個小小年紀的女娃掌握了,難怪你開始可以破我天魔宗至寶天魔八音”
“天魔教主前輩言重了,晚輩略懂樂理,隻是不忍看見天魔宗亂殺無辜罷了,並不想多造殺孽”
鳳凰背上墨玉涵略微一欠身,眼波流轉,望著天魔教主淡淡。
“多造殺孽,哈哈,笑話,你正道修士殺我天魔宗弟子不是殺孽,我天魔宗殺你正道修士便是殺孽嗎?”
天魔教主氣極而笑,譏諷的說。
“唉,他日之因,邊有今日之果,若不是天魔教主前輩欲斷修仙界之路,怎麼會有眾修士圍攻天魔宗,天魔宗也就不會滅亡了,若前輩此時偃旗息鼓,大家握手言和豈不美哉,前輩又何必執著”
墨玉涵搖頭說道,聲音中帶有無盡惋惜之意。
“哼,多說無益,你這個小女娃倒是好手段,好口才,正道人士都似你這般口齒伶俐,虛偽狡詐,毀我天魔宗,就要做好死的覺悟。”
天魔教主冷哼一聲,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說所有正道弟子都卑鄙虛偽,頓時讓在場正道修士差點吐血,但卻無人敢應聲,天魔教主威勢無雙,他們算是領教到了。
“唉,教主前輩太過執著了,但玉涵既然身為正道之士,決計不能看著諸多同道死於前輩之手,隻好自不量力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