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輕易就放棄了?”傅司硯閃身攔在她身前,似笑非笑地道。
“不然呢?”蘇言終於忍不住惱怒地瞪視著他:“雖然我有求於你,但不代表能任你任意踐踏。”
蘇言退後一步,想拉開跟他的距離,他卻步步緊逼,直到退無可退,身子抵在了玻璃牆上。
可他卻仍然逼近,直到緊貼著她,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令她有羞又惱。
“生氣了?”他低笑出聲,手指在她柔嫩的臉頰邊摩挲:“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隻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蘇言別過臉去,她實在是討厭這種被人玩弄於股掌卻又無力反抗的感覺。
他卻靠近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令她不禁一陣瑟縮後才帶著笑地緩緩開口:“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蘇言不防他會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臉上飛起一絲紅霞,身子不自在微動:“咳,隻是目前而已!”
自動忽略她所指的時間,傅司硯顯然很滿意她的回答,唇角輕勾。
蘇言不禁想這男人是否有處女情結?
傅司硯心情很好的繼續問:“你那個掛名的丈夫是不舉吧。”
“你......”蘇言驚訝地望了他一眼,而後又迅速地低下頭去,卻不知道要怎麼辯駁。
“你還想幫他遮掩?”本來他也隻是猜測而已。
傅司硯的笑容加深:“守著這麼漂亮的妻子不碰,不是同性戀就是不舉,而看他那樣也不像個GAY,那不是不舉還能是什麼?”
蘇言惱羞成怒地推了推他:“這不關你的事,你現在沒問題可以讓開了吧,不要再忘記你答應的事。”
傅司硯不但不為所動,手上還撚著她的一撮秀發在指尖纏繞把玩,意味深長地望著她。
“你這是過河拆橋呢,不會是打算利用完之後,就要把我踹開了吧?”
蘇言心裏咯噔一下,她是打算等事情辦成之後就離他遠遠的,就算事出有因,可是婚內出軌卻是事實,她怎麼可能會想維持這麼一種不道德的關係。
不過這重要關頭,可不能功虧一簣。
蘇言收斂心神,笑容妖冶,手指挑逗地在他胸口畫著,聲音更是甜的發膩:“傅總,你說什麼呢,你英俊瀟灑又有錢有勢,人家巴不得一輩子都纏著你,就怕你會嫌棄人家呢!”
“是嗎?”傅司硯唇角擎著一抹笑,一手攬著她的纖腰壓向自己,讓她清楚的感覺到那處的變化,曉有興味地望著她:“我就隻有這麼些優點嗎?”
流氓,蘇言暗罵了句,麵上卻是萬分嬌媚,粉拳輕捶著他的胸口:“傅總你真討厭,非要讓人家親口承認你器-大-活-好嗎?”
蘇言的話惹的傅司硯哈哈大笑,抱起她就向一步之遙的大床走去,蘇言嚇了一跳,急忙阻止:“不行,不行,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兒呢!”
“推了!”傅司硯埋在她的頸窩間,頭也不抬地道,大掌已經熟練地解起她的衣物。
蘇言抓住他的手,眸光流轉間,既妖媚又楚楚地望著他:“求你了,昨晚,昨晚被你弄的,弄的,人家現在還疼呢,你就繞了我這一回吧!”
她這說的可不是假話,他的需索無度確實是令她難以招架。
傅司硯聞言支起身子望她那似被雨後滋潤,嬌豔如玫瑰的臉龐,全身透著股疲倦的慵懶,令他某些地方更是蠢蠢欲動,可最終還是克製了下來。
“暫時先放過你,不過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雖說是不動真格的,可是雙手卻仍在她曼-妙的身上遊弋。
蘇言鬆了一口氣,身子卻是柔若無骨地偎入他懷中撒嬌:“傅總,討厭啦,你欺負人家......”
看,不就虛與委蛇、逢場作戲,隻要不把自己當自己,也沒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