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耍她呢,她不忍了!
蘇言怒氣衝衝地道:“傅司硯,咱們心知肚明,你的傷根本就不嚴重,我就不懂,天下的女人是死光了嗎,你為什麼就非纏著我這樣的一個有夫之婦,如果你純粹隻是想找個人玩禁忌遊戲,對不起,我玩不起,算我求你,你放過我行嗎?”
她說的這些話可謂真的是很重了,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不會高興,何況是驕傲如傅司硯,那簡直就是把他的臉麵往地上踩。
其實蘇言說出之後就後悔了,她不是怕把話說絕了,她怕的是他會不會一怒之下直接把她捏死,她可是親眼見到他把黃紹宇打的那個慘,而就她這個小身板還不夠他一拳的呢!
所以當傅司硯一臉陰沉地站起來,一步步地逼近她,她卻嚇的步步後退,身子更是止不住地顫抖,可是終究是退無可退,把她逼入了牆角。
“別打我,別打我!”蘇言害怕地閉上眼,擋在前麵雙手更是不斷地抖動。
看她那畏懼的樣子,傅司硯都被氣笑了,重重地一拳捶在一側的牆上,蘇言甚至能感覺那拳風刮過耳旁的力道。
“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他的聲音冷冽的如寒冰一般。
“說話!”見她久久沒有說話,傅司硯忍不住怒吼一聲。
“我......”蘇言這才抬起頭,小心翼翼地望著他,卻隻見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臉上是冰封的冷意。
他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寧靜與神秘,裏麵透出的光讓人捉摸不透,專注地打量著她,似乎想要看到她的心裏去。
那一刻,她竟然感到害怕,甚至不敢直視他,卻不是怕他動手,而是一些莫名牽動的情緒,那會讓她萬劫不複。
傅司硯看著她那雙原本如星河般璀璨的眼眸卻隻剩驚慌的閃躲,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睜著水潤潤的眼睛看著他。
她對他難道就隻有害怕嗎?
“蘇言,你真行,要我走是嗎,行,你別後悔。記住了,等你下次來求我的時候就那麼簡單了!”傅司硯惡狠狠地撂下一句話後就摔門而去。
直到聽到巨大的關門聲,蘇言才如劫後餘生一般,滑坐在地。
她長噓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那尊大神給送走了,隻是心裏怎麼就突然傳來一陣空落落地感覺,搖了搖頭,把那莫名其妙的情緒趕出去。
而至於他最後說她會去求他的話,她更沒放在心上,那不過是他放不下麵子撂下的恨話,她是瘋了才會去求他。
隻是蘇言怎麼也沒想到這臉打的卻是異常的快!
傅司硯走後,蘇言的生活終於歸於平靜,隻是還沒過幾天消停的日子,嚴陌就來找她,因為開庭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她過來再次確認下現有的資料,以及一些基本的程序。
等該說的事情都說完之後,嚴陌突然說道:“哦,對了,你記得找傅先生拿他手裏的那份資料。”
“什,什麼資料,為什麼要找傅司硯拿?”蘇言一頭霧水不解地問。
“啊!”嚴陌看著她的目光有絲奇異:“傅先生沒跟你說他手裏有關於被告的身體狀況報告,還有你們婚內他對你施行家暴的證據。”
蘇言搖了搖頭:“沒有!”
沒想到傅司硯竟然拿到了那麼重要的證據,這消息對蘇言來說可謂是喜憂參半,一時間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喜的是隻要有了這些證據,那她就能擺脫黃紹宇,憂的是她之前算是把傅司硯往死裏得罪了,他能輕易的給她才怪。
難怪他上次會說她會去求他了,原來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不愧是奸商呀奸商,她跟他的段位差的何止是十萬八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