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被傅司硯塞入副駕駛座,等他一坐入駕駛座蘇言就緊張地上下打量:“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傅司硯卻突然傾身過去,把她圈在座椅與他的懷抱之間,唇角勾起一抹邪氣地笑:“這麼關心我?”
他簡直都快貼到她身上來了,這麼近的距離,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灼灼的呼吸噴薄到她的臉上,身體被纏繞在他的氣息之內,令她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她雙手擋在他胸前,盡量拉開點距離。
別過臉去,滿麵緋紅地道:“我,我是關心我自己,我現在可是坐在你車上,你要是有什麼問題,那我的小命不就得交代在這了。”
看來也是她多心了,黃紹宇哪裏是他的對手,每次隻有被虐打的份,她隻是怕剛才拉扯之間會不會有什麼事,不過,瞧他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沒什麼事,
“牙尖嘴利,真是沒良心的小東西!”傅司硯捏了捏她的臉頰低笑地道。
蘇言有一瞬間的僵硬,雖然兩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可是猶如情人間這種親昵的小舉動卻從未有過。
他,今天好似有點不一樣,心情很好嗎?連剛才打架的事情對他好似都沒什麼影響。
等蘇言回過神時,見到車子已經飛馳在馬路上。
為了緩解那莫名其妙的氣氛,她沒話找話地說:“哈,那個,你換新車了,看起來不錯!”
傅司硯頭也不回地道:“嗯!還行,你懂?”
蘇言很誠實地搖了搖頭:“不懂!”
她對車完全不了解,隻是恰巧前不久有個同事指著雜誌說,那是他幾輩子加一起都買不起的夢中情人,她因為對那一長串的零記憶深刻,所以才認得。
蘇言問:“我們要去哪裏?”
他轉頭對她揚起一抹笑容:“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啊?”紀念什麼,紀念她離婚?確定不是幸災樂禍?
很快車子就停到一家高檔的會所門前,下了車後,自然有人過來把車開去停好。
這裏是會員製的,就是有錢都未必有資格能進去。
在這裏不但給客人提供各種優質的服務,讓客人能享受精致的美食,最重要的是它的私密性特別高,自然就成為某一些人士特地鍾愛的地方。
蘇言還是平生第一回進這種地方,卻一點也沒覺得歡喜,總覺得來這兒的人跟她就不是一路人。
服務員一路恭敬地引領他們到了一間高雅的包廂。
從他和服務員那的對話裏,她這聽出了原來這還他的專屬包廂,看樣子他應該經常帶女的來,畢竟私密性好,追著他花邊新聞的狗仔們可進不來。
“想什麼?”
“沒什麼,就在想你究竟帶了多少個女的來過,居然還需要專屬的包廂。”
傅司硯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卻是笑的更加魅惑:“吃醋了,嗯?”
蘇言擰眉推開他:“怎麼可能,你想太多了!”
他們什麼關係她心裏清楚的很,她有什麼資格吃他的醋,何況他有多少女人跟她有什麼關係,她根本就不介意,她是巴不得他離她遠一些。
傅司硯絲毫不在意她的態度,輕笑著說:“這家餐廳是我名下的,之所以有我專屬的包廂,隻是不喜歡跟別人共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