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傅先生,我會牢記著自己的身份,不會自不量力的!”

蘇言說完之後,兩個人都愣住了,想起了上次的不歡而散,傅司硯的瞳色瞬間就冷了下去。

“你非要惹我生氣嗎?”他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把她細嫩的下顎都掐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因為疼痛讓蘇言的眼眸裏升起了一層霧氣,她卻倔強地不肯開口求饒,直到一滴淚水滴落到他的掌上,他卻像被灼傷似的倏地放開了她。

蘇言看向麵色陰鬱神色複雜的傅司硯,抿了抿唇,別過頭去望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

她又沒說錯,這不就是他提的要求嗎,她照他的規矩行事,怎麼還惹他大爺不高興了,這麼難伺候,她還不想伺候了。

傅司硯有絲惱怒,每次一碰到她,他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總是失去效用,輕易的就會失控。

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想方設法地討他歡心,爭取他的寵愛。

她倒好,他把她晾著她也不慌也不亂,好似還巴不得似的,反而是他竟然還對她念念不忘,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一時之間誰也不開口說話,車子內的空氣安靜的好似要凝滯一般,坐在前排的司機小心地從後視鏡裏看了眼自己的老板,慢慢的開車,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良久之後,傅司硯歎了口氣,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怎麼會去醫院?”

蘇言原是望著車外的景物,聞言轉過來對著他嫵媚地一笑:“傅總,不用擔心,我對做傅太太沒興趣,不會那麼傻的想利用孩子來綁住你,而且我相信就算是利用孩子你也不會妥協的吧。”

她以為他是怕她學柳依依,杯弓蛇影地懷疑她也別有居心。

傅司硯先是一愣,而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道:“你倒是想的明白!”

他今天一見到她就發現她臉色不太好,又從醫院出來,原本隻是擔心她身體是否有不適,並沒有想太多。

但是她這麼一提醒反而讓他警惕,如果今天鬧那麼一出的人換成蘇言而不是柳依依的話,倒還是有幾分可信度。

因為他根本就沒碰過柳依依,柳依依自己也心知肚明,不過是想要借他鞏固自己的地位,借她幾個膽子也不敢假孕逼婚的。

那些所謂好事將近,不過那些媒體人的自我揣測而已,反正他們也報道不出來,他懶的去解釋。

但是蘇言不同,他不但碰過她,頻率還不算低,而且他每次要她的時候都沒有做任何的措施。

他的目光漸漸下移,最後落在她腹部的位置:“不過,你確定你沒有?”

如果,如果那裏有一個屬於他的孩子.....

蘇言在他奇怪的目光下嚇的立馬伸手擋住自己的肚子,堅定地說:“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我隻是去看我朋友的!”

每次事後她有吃藥,怎麼可能會有,他既然那麼擔心為什麼每次不做措施。

傅司硯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既然這麼確定,那你那麼緊張幹什麼,看來還是需要我親自檢查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