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蘇言閉上眼緊緊地咬著下唇。
“寶貝乖,很快就不疼了!”男人輕聲地哄著。
“嗚......能不能快點,我受不了了!”蘇言忍不住嗚咽出聲。
“再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怕她受不住疼亂動,傅司硯把她的腳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一邊用熱毛巾敷在她受傷的地方,一邊緩緩地對著它吹氣,想讓熱散的快些,讓她不至於被燙。
等到毛巾上的熱度降的差不多了,他又把毛巾放入泡了藥的熱水中,不顧那熱水的溫度把他的手燙的通紅,撈起毛巾來擰幹,再次敷在她的腳上。
就這麼周而複始地幫著她熱敷。
等到緩過最初那滾燙的溫度,蘇言才敢睜開眼,卻看到他那認認真真、一絲不苟的樣子,眼眶不禁微微地濕潤,他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公子,估計茶都沒給人端過,更別說這麼候伺候人呢。
“乖哦,醫生說了一定要燙一些,效果才能好,這樣你才能盡快地恢複!”傅司硯以為她是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於是極盡耐心地哄著她。
蘇言眨了眨眼,把眼淚泛去,巧笑地對他說:“我沒事,已經不疼了,這個藥還真挺有效果的,就開始的時候覺得燙了些,現在感覺熱氣一點一點透進皮膚裏,還挺舒服的,我感覺我都快好了!”
雖然她跟他說她看過醫生了,可是他卻覺得不靠譜,非要帶她再去看,甚至興師動眾地讓人院長都出麵了,最後各個骨科的專家還來了個緊急會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得了什麼絕症呢。
後來人家商量出的方案是用中醫治療,開了外在熱敷和內服的藥。
還好那些內服的中藥都是人家醫院煎好的,隻要回來加熱一下就好,否則她都不知道他會不會把廚房給點了。
“你今天不去公司行嗎?”因為她這麼一點事已經耽誤了他一整天了。
傅司硯歎了口氣,深邃的眼裏有她看不懂的光,聲音輕的仿佛要飄散在空氣裏:“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的下呢!”
可她還是聽見了,那簡單地一句話,卻在她的心裏掀起了層層漣漪,讓她久久不能平靜。
平複了心情之後,看著他那紅通通的手不忍地問。“你的手燙嗎?”
他卻對她魅惑一笑:“心疼我,嗯?”
“嗯!”蘇言點了點頭,眼眸裏星光點點。
傅司硯先是一愣,接著展顏一笑,恰如春風吹皺一池春水:“不燙!”
蘇言也笑了,這個傲嬌邪魅的男人溫柔起來也能讓人無法自拔。
在傅司硯細心的照顧下,蘇言的腳傷很快就恢複的差不多,一個星期後,就能下地走動。
這還得多虧了傅司硯,這一個星期除非有緊急情況需要他去公司處理,其他時間基本都在她身邊,連文件都是讓徐子成每天從公司送來給他批閱。
而他更是一步路都不讓她走,連上個廁所他都要抱她去,搞的蘇言實在受不了要發飆了,他還輕飄飄地說:“你身上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沒親過的!”
倒是讓她自己鬧了個大紅臉,耐不住人家皮厚呀!
要不是看著日漸好轉的傷勢,傅司硯這樣寸步不離地照顧讓蘇言一度懷疑自己腳是不是真廢了。
最值得一提的是傅司硯廚藝倒是突飛猛進,但也僅限於煮粥,其他的還是老樣子,他好似天生就跟廚房有仇似的,想要做其他的嚐試,往往能把廚房弄的跟災難後的現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