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令爵的臉色異常難看卻又不得不擺出笑臉,傅司硯他不能得罪,他想要漂白還需要跟他的合作,這也是他今晚邀請他的重要原因。
所以他不但不能生氣還得給他賠禮道歉!
看著在地上翻滾哀嚎的一群手下們,忍不住在心裏暗罵,一群廢物,盡會給他惹麻煩。
麵對傅司硯的時候他卻是笑著說:“傅總,說笑了,是他們這群混賬東西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以後有事,隻要傅總你說一聲,我祁某人一定竭盡所能,在所不辭。”
傅司硯勾了勾唇:“好,有爵爺這句話就夠了!”
他說完之後,那強聚起來的力氣就散了,頭一歪,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蘇言的身上。
“傅司硯,你怎麼了,傅司硯......”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說倒就倒了,蘇言緊張地叫喚著。
祁令爵也嚇一跳,傅司硯他要真在他這出什麼事,那他也沒法交代,於是上前一步觀察後說:“沒事,他隻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死不了的。”
蘇言狠狠地瞪了祁令爵一眼:“什麼叫死不了的?你這人會不會說話,都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還不嚴重,還不趕緊叫救護車。”
祁令爵一愣,還從來沒女人敢給他臉色更別說罵他了,所以臉色甭說有多難看了。
祁令爵的臉色再可怕,可是蘇言根本就不鳥他,更別說怕他了。
所以即使祁令爵再不爽,但是他還是得吩咐屬下的人叫救護車,然後找人來先給傅司硯止血,要不他可能真的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這傅司硯也真是個人物,明明傷的這麼重,竟然還能若無其事地跟他談判,連他都被騙了,這種人就算是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否則,後患無窮。
像祁令爵那種混黑道的,那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受傷那是難免的,所以基本的止血,處理傷口還是會的。
蘇言就一直緊張地盯著祁令爵的手下幫傅司硯處理傷口,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就怕那些人會不會做些什麼。
祁令爵也緩過氣,懶的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隻是見蘇言那緊張的樣子,隨口問道:“喂,女人,你這麼緊張他,他是你男人!”
蘇言頭都沒抬一下,直接說:“關你屁事!”
她對這個人印象特別不好,不單是因為他是黑道出來的,更重要的事,今天晚上這些事情就是他手下搞出來的,而且看樣子,蘇揚誤殺的那個人應該也是他的手下,都不是什麼好人!
這下別說祁令爵臉色難看了,就連在那邊幫傅司硯處理傷口的祁令爵的手下臉色都變了,不禁為蘇言捏了一把冷汗。
這女人膽子可真大,別說她一個女人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囂張的跟他們‘爵爺’說話的,就在他以為蘇言死定了的時候,他們的老大卻突然笑了。
“女人,你成功勾起爺我的注意了!”
蘇言翻了個白眼:“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