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手上的傷主要是由於用力過度引起的撕裂傷本就不是很嚴重,用的又是最好的藥,養了幾天也就好了。

而傅司硯雖然一開始傷勢很重,但是因為他身體比較強健,底子比較好,又在蘇言的悉心照料之下,也恢複的七七八八,醫生說了明天就能出院了。

聽到這個消息最高興的莫過於蘇言了,傅司硯好了她這心裏的負疚感才能減輕一些,她始終耿耿於懷他的傷勢是因她而起。

還有有一點,陪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無聊,特別是他還要她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可是什麼事情又都不用她做。

而他自己卻讓徐子成把他的工作全部搬來醫院給他處理,她又不敢打擾他,可想而知她都快閑的發黴了。

但是令蘇言不得不佩服的是他的敬業精神,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那麼拚命的工作,難怪他能把公司做的那麼厲害。

拿起手機想找人聊聊,可是發的信息都沒人回,百無聊賴的隻能把視線投在傅司硯的身上。

他正在一邊吊瓶,一邊看著文件,蘇言不禁感歎,有些人長的也太得天獨厚了吧。

雖然身上穿的是病號服,卻依然不掩一身的貴氣與傲氣,明明生病了,擱一般人身上,怎麼著也得是個憔悴不堪。

他呢,臉色是蒼白了點,可是光線下皮膚表層卻有種透明的幻覺,這皮膚好的讓她都嫉妒。

眉如墨畫,鼻梁高挺,薄薄的唇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呈現的是淡淡的櫻粉色,頭發也不似平時的嚴緊,稍稍有點亂,整個人呈現的是一種頹然的淩亂美。

好似感覺到她的打量,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猶如兩彎幽深的潭水撇向她,攝魂奪魄一般,唇角輕揚:“好看嗎?”

“好看!”蘇言直接就脫口而出,隻是說完之後就窘的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這不明擺的告訴他她一直在偷看他嗎,唉呀,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他還一本正經地說:“記得把口水擦一擦!”

蘇言還真擦了一下嘴角,這才發現被他給耍了,雙頰緋紅地瞪著他,這下臉紅是惱的,簡直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傅司硯唇角的笑的跟偷了腥的貓一樣:“原來蘇老師你一直在垂涎我的美色,沒事,作為你的男人,還是有責任滿足你的需要,想看隨便看,如果有需要我甚至還可以配合你寬衣解帶。”

緩過尷尬地蘇言臉也不紅氣也不喘了,翻了個白眼,她算是明白了,跟這種人自戀狂就沒必要臉皮薄了。

蘇言走過去坐到他的身邊,青蔥般的白皙玉指緩緩地爬上他胸前的紐扣上,對著他吐氣如蘭:“好呀,既然你盛情相邀,我自然是不會推辭的,隻是寬衣解帶這種是事情還是我親自動手更為有意思......”

蘇言解了幾顆紐扣,指尖若有似無地在他的胸口滑過,明顯感覺他的氣息變的急促......

她卻突然停了下來,媚眼如絲地望著他:“你說你長的這麼妖孽,讓我怎麼能放心呢?”

傅司硯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這妮子又想玩什麼?唇角卻略帶微笑:“不放心什麼?”

蘇言那水靈靈地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後嘟著粉唇說:“那我問你個問題哦,考驗一下你的忠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