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硯被喬敏兒吵的文件都沒辦法看下去,放下文件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蘇言怎麼還沒回來,那女人是想造反嗎?

“硯哥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人家說話?”喬敏兒見傅司硯根本就沒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不滿地撒嬌。

“聽著呢!”傅司硯無奈地抬頭,恰好見到也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的蘇言。

喬敏兒驕縱地說:“那硯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幫我把那個討厭的男醫生開除了,還有那個低賤的女人,竟然敢羞辱我,硯哥哥,你可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惡氣......”

“你站那幹嘛,還不快過來!”傅司硯皺了皺眉,對著蘇言道。

喬敏兒一直喋喋不休地說著,根本就沒注意到門外有人進來,直到傅司硯出聲,她才轉過頭去看到蘇言,整個人咻一下跳了起來,指著蘇言怒氣騰騰地說:

“就是她,就是她,就是這個賤女人,她竟然敢羞辱我,現在還敢送上門來,硯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報這個仇,給她點顏色瞧瞧!”

蘇言冷靜地看著麵前的兩人,還“硯哥哥”叫的可真親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有幾次傅司硯就是因為這個叫他‘硯哥哥’的電話,把她拋下的。

想到這蘇言的唇更是抿的緊緊地,嗬,還真是冤家路窄呀!

“過來!”傅司硯再說了一次,可是語氣裏明顯有了絲不悅。

蘇言本來不想過去的,可是雙腿卻不爭氣向他走過去。

喬敏兒得意地看著蘇言,有硯哥哥在,看她等下還這麼囂張。

喬敏兒以為傅司硯肯定會為她報仇的,畢竟因為兩家世交的關係,特別是看在那個人的麵子上,傅司硯一直都是很照顧她的,那麼解決這麼一個小人物肯定不是問題。

可是,令喬敏兒錯愕的地瞪大了眼的是,傅司硯不但不責罰那個賤女人,在那個女人走近的時候,還拉過那個女人的手,讓她坐在他身邊,柔聲地問她:“怎麼了,受委屈了?”

蘇言也愣了下,她眨了眨眼不解地望著他。

她以為他肯定是會站在那個刁蠻女的那一邊,她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具體是什麼關係,但是從他們的稱呼,還有他曾為了對方的一個電話就把她拋下的曆史來看,他們關係應該不一般,可她這次怎麼會站她這邊呢?

“嗯?”傅司硯抬手輕撫她的臉頰,再次耐心地詢問。

確定了傅司硯是真的站她這一邊後,有一抹璀璨的星輝從蘇言的眼底慢慢地升起,唇角更是漸漸地彎起,看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委屈!”

這世界上沒有人能給她委屈受,除了他給予的,其他所有的人,事,物她都不在意,所以他們都是無足輕重的。

他永遠不會知道,隻是因為他的一句話,她的心從剛才的失落到歡喜之間迅速的起伏著。

可是看著蘇言和傅司硯兩個你儂我儂,濃情蜜意的樣子,喬敏兒氣的快跳腳。

“硯哥哥,你怎麼能這樣,明明受委屈的是我,你怎麼反而關心她呢,這個低賤的女人是誰,她憑什麼讓你那麼關心她,對她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