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後,傅司硯見蘇言還是不理他,臉色也變的異常難看,這世界上還沒誰敢給他氣受,敢給他臉色看。

這可惡的女人,還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傅司硯再也忍不住,直接掰過她的身體,掐著她的下顎,逼著她不得不麵對他,而後沉沉地說:“是因為我壞了你好事,所以才這麼生氣?”

蘇言秀氣的眉心緊緊地蹙起:“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生氣是因為我是個老師,而你在我學生家長麵前那樣,舉止輕浮,哪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你讓我以後怎麼麵對我的學生!”

傅司硯唇角勾起懶懶的譏諷:“嗬,你確定是這個原因,而不是懷揣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什麼意思?”蘇言也聽出他話中有話,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

“你這麼生氣,難道不是我在溫子謙麵前說了你是我的女人,讓你失去了一個另找退路的機會所以你才惱羞成怒的吧?”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恨不得捏碎她,聲音更是狠厲低沉:“蘇言,我可不是黃紹宇那個廢物,不要想著騎驢找馬,你要是敢給我帶綠帽子,我.....”

“啪!”他那威脅的話還沒說完,蘇言就憤恨地扇了傅司硯一巴掌。

王寧聽到那響亮的巴掌聲,嚇的車子都開歪了,差點沒撞一旁的樹上,天呐,蘇小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敢打老板。

傅司硯被打的頭都偏向一邊去,臉上迅速地浮起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而蘇言的手掌因為用力過猛還在微微地振動,可以想象她這一巴掌的力氣是有多大。

傅司硯的臉更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媽的,他這輩子就被人打過兩巴掌,還特麼都是出自同一個女人的手裏。

傅司硯轉回頭來,目光如雪山上的寒冰利刃般緊緊地淩遲著她。

而蘇言看到他那樣子,身子也是止不住地顫抖,可是心中的氣憤卻壓下了恐懼,強忍著因為氣憤還在劇烈起伏著的胸口,雙眸通紅地瞪著他,臉上的血色卻是消失殆盡,眼眶中泛著委屈的淚花。

“傅司硯,原來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一個人,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就因為我爬上了你的床,所以我活該就這麼被你踐踏,被你設想的這麼不堪嗎?”

傅司硯的臉陰沉沉的難看:“其身不正還怕被人說,之前送你回來的人是不是也是他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別說你看不出來溫子謙居心不良。”

“我們沒你想的那麼肮髒,總歸一句話,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既然這樣那還有必要在一起嗎,分了算了!”蘇言突然對著司機大喊了一聲:“停車!”

王寧嚇的一個哆嗦,刹車立馬踩下去,車子一停下來,蘇言就直接推開車門,後麵剛好有輛計程車經過,她招手攔下之後就頭也不回地坐了上去。

“誰允許你走的,你給我回來!”看著蘇言下車,傅司硯立馬也下車追了上去,可是還是遲了一步,她已經坐上上了計程車走了。

看著那快速馳去的車子,傅司硯的臉色難看的簡直難以形容,轉過身來重重地踢了腳自家的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