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成這剛鬆了口氣就見到站在二樓臥室門口的蘇言,就跟見了救星似的激動地說:
“蘇小姐,你在呀,這可太好了,傅總喝多了,一直嚷嚷著要去找你,可是這三更本夜的,我這不是怕不方便,就沒讓傅總去,他就在這發脾氣......”
“他怎麼喝成這樣了,你怎麼不攔著點呀!”蘇言雖然心裏還有氣,可是看他醉成這樣又不忍心,轉身去衛生間擰了塊毛巾出來給他擦。
“不是我不想攔,是我攔不住呀!”徐子成急忙喊冤。
然後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公司本來和皇廷有份重要合約要談,但是傅司硯因為一些意外而臨時失約,這導致皇廷的劉總不滿,於是今晚想故意刁難傅司硯的事情說了。
那個劉總本來是想乘機想打壓傅司硯,讓他難堪,然後想向所有人證明他傅司硯也不過不怎麼樣,什麼商場上叱詫風雲的人物,也不過爾爾。
剛開始傅司硯還挺客氣的,畢竟是他爽約再先,可是幾杯酒下肚,那位劉總就有點飄飄然起來,覺得傅司硯也沒傳聞的那個可怕。
於是就越來越過分,提的要求也越來越無恥,甚至把原本談定的合約價格翻了一倍不止。
傅司硯也不氣也不惱,拿出了原先談好的合約,劉總本來還以為他同意了,高興地拿起來看,卻沒想到價格沒提高,反而還把價格下降了五個點。
這把那位劉總氣的,當場就要發飆不簽約,可是傅司硯卻慢條斯理地拿出了另外一些東西給劉總一個人看。
那個劉總看完之後,臉色都青了,沒想到他的底竟然被人給兜的一幹二淨,隻要傅司硯一句話,那他就會死的很慘。
被人捏住了這麼重要的把柄,即使再不甘願還是乖乖的答應了。
但是這位劉總從來沒被人這麼威脅過,自然滿心不爽,於是說為了慶祝兩家的友好合作關係,大家一定要喝到不醉不歸。
傅司硯知道對方的意思,但是之前已經差點撕破臉了,也不想把對方逼的太難堪,免得適得其反,於是就給了劉總這個麵子。
傅司硯的酒量本來是很好的,可是耐不住對方人多,都是圈內有頭有臉的人物,每個人都過來敬酒,車輪戰,還不讓徐子成替,雖然最後傅司硯把他們都幹趴下了,然後他自己也就差不多了。
而蘇言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基本是已經迷糊了,可是一看到打電話來卻又掛掉的是蘇言瞬間酒就醒了幾分,一直給她打回去,她卻一個都不接。
傅司硯雖然腦子有些不清醒,但還是知道蘇言肯定是生氣了,於是連忙叫徐子成帶他去找蘇言。
可是他路都走不穩,徐子成哪敢三更本夜帶他去於紅那邊,隻能把他騙回到禾林來,然後傅司硯一回來沒看到蘇言,就知道被騙了,於是就開始發脾氣了。
蘇言問:“徐特助,那個合約很重要嗎?”
“是,那個項目是近年公司投入最大的項目,而那個合約是關乎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不能或缺的。”
蘇言咬了咬唇說:“那,他那天是因為我才沒去和對方談合約的,是嗎?”
徐子成頓了下,訕笑:“呃,那個理論上是可以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