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把我當司機呀!”祁令爵轉頭憋了蘇言一眼,見她上車後就不說話,不滿地叫道。
蘇言斜倪了他一眼,拽了拽門把:“不是你非要讓我上車的,你要不樂意,現在就可以把我放下去!”
“行,行,行,是爺我自願給你當司機的,行嗎?”對上她他還真是沒氣了,看了眼她手裏的袋子,他這皮糙肉厚的都不禁一陣肉疼:“你那裏麵裝的什麼呀,打人也太疼了!”
“沒什麼,幾本書而已!”蘇言聞言把袋子裏比字典還厚的書翻出來給他。
“這麼厚的書,難道你們當老師要看這麼多書!”他從小就不是讀書的料,看到書就頭疼,看到蘇言手裏那麼厚的幾本書,更是頭皮發麻。
“不是,這是我打算考研用的!”她大學的時候本來是保送研究生的,隻是那時候蘇母不同意她再繼續深造,沒辦法她隻能放棄讀研出來工作先。
現在調了工作,接下來時間應該會比較充裕,她就想把自己未完成的夢想繼續下去。
要說祁令爵這輩子最怕的那就是讀書了,所以一聽蘇言說要考研,立馬就閉嘴了,安靜地開自己的車。
蘇言也理會他,依舊轉頭看著車外飛馳的風景,直到感覺腿上多了個盒子。
“這是什麼?”蘇言拿起盒子不解地問。
“你看不懂嗎?”祁令爵像看白癡一樣的看她:“手機呀,最新款的!”
蘇言想翻白眼:“廢話,我當然知道這是手機了,我是說你給我手機幹嘛?”
祁令爵雖然直視前方路況,眼神卻飄忽地道:“咳,那個,我不是把你手機撞壞了,這是賠你的!”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看到她留下的電話號碼,就記了下來,前幾天突然想給她打個電話看她好了沒有。
她受傷,怎麼說也是他的責任,打個電話慰問下也是應該的,想好了借口就給她打,結果她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這才想起來她手機不是被他的司機撞壞了,應該是還沒買,所以立馬就讓手下的人去買了個最新款的,這不,一知道她今天來學校就給她送過來了。
蘇言把手機還給他:“不用了,你這個太貴了,我的手機沒那麼值錢!而且我現在也有手機用,我也用不到你這個。”
雖然她現在暫時先用以前換下的舊手機,但她之前摔壞了的那個國產機,也就一兩千,可是祁令爵給的這個手機起碼要一兩萬,無功不受祿,她受之有愧,再說這手機太高調了,也不是她的風格。
祁令爵轉頭怒瞪了蘇言一眼,再次把盒子扔給她:“給你你就收著,廢話那麼多幹嘛!”
第一次給女人送東西被拒絕的,爺他心情很不爽。
“我說了不要就不要,你這人聽不懂人話呀!再說這麼紮眼的東西,我用也不合適呀!”這人怎麼回事呀,蘇言皺著眉再次還給他。
“算了,你要不想要就扔了!”祁令爵的臉色難看極了,爺他送個東西竟然還這麼被人嫌棄。
他說完,還真的打算把它給扔車窗外,蘇言急忙撲過去搶回來:“你這人有毛病呀,這麼貴的東西,你說扔就扔,有錢也不能這麼造呀!”
祁令爵正在開車,蘇言突然撲過來,害他方向盤一個打滑,車子都歪了一下,急忙扶穩方向盤,轉頭看她:“你,你這女人真難伺候,不是你說不要的!”
“我要,我收,行了吧!”她翻看著手裏的盒子,不知道沒拆封轉賣能賣多少錢。
蘇言都沒發現她把意圖都說了出來,祁令爵聞言嘴角抖了下。
結果她還嫌棄地說:“你說你幹嘛不直接折現呢!”
車子差點又打滑,祁令爵奇怪地看著她:“傅司硯究竟是怎麼看上你的,像他那種男人不是應該找的都是那種不為金錢所動,視金錢如糞土的女人嗎?”
蘇言笑著說:“那可能你的認知有錯誤,誰會跟錢過不去,姐姐我向來是視糞土如金錢。”
“那你看中的是他的錢!”他也很有錢。
“姐姐是個看臉的人!”
“......”
祁令爵失笑道:“你這女人,還真是誠實的別具一個呀!”
蘇言燦爛一笑:“謝謝,我就當你誇我了,還有那個成語是叫別具一格,不是一個!”
祁令爵嘴角抽了下,轉過頭去,認真開車!
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語,蘇言反倒自在,隻是車子再次馳出一段距離後,祁令爵卻突然神色嚴肅起來,還時不時往後望。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蘇言見狀也跟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