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再次回到觀塘別墅,隻是這次來的境況與心情卻是與上一次截然不同。

上次是來養傷的,有傅司硯的陪伴,她覺得異常的滿足和快樂。可這次卻是被軟禁在這,他讓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她,不讓她離開別墅一步,她能高興的起來才怪。

雖然傅司硯仍舊對她寵溺異常,甚至比以往時候對她更要好,天天收羅全世界各地的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送到她麵前,就是想哄她開心。。

但是蘇言卻變的沉默,整個人鬱鬱寡歡,麵對傅司硯更是從來沒有過一絲笑臉,每次見到傅司硯的第一句就是:“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傅司硯也隻是冷冷地回複她:“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決定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你就可以走出這棟別墅!”

蘇言怒不可遏:“你這是犯法的,我不是犯人,你沒有權利拘禁我!”

傅司硯卻對她的指控視若罔聞。

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蘇言鬧了起來,把別墅裏那些昂貴的裝飾品全砸了,就是想讓他厭煩她,想讓他放她走。

可是他卻總是冷眼旁觀,隨便她鬧騰,無論毀壞的是多有價值的物件,他不但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還讓人注意別傷了她自己,否則就要拿看顧她的人不是。

可是無論白天鬧的多麼的激烈,到了夜晚的時候,他們仍舊會抵死纏綿,他不知疲憊地索取,讓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總是被迫承受著他的占有。

他想要通過這種最親密的行為來想確定她是真實地留在自己身邊,隻有在身體沉淪的時候她才不會鬧著要離開他,可是對蘇言來說,身體越是靠近,兩顆心卻越來越遠。

吳媽看著本來甜甜蜜蜜的兩人鬧成這樣,她這心裏可是比誰都著急。

少爺可是她看著長大的,她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一個女孩子這樣上心,她能看出來少爺隻有跟蘇小姐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開心,最輕鬆的,可是這次卻不知道因為什麼怎麼兩人鬧的這麼僵,鬧了這麼久還沒和好。

她這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找她們家老頭子商量,老頭子說主人的感情讓她別插手,可是她也不能看著少爺和蘇小姐,明明兩個都是很在乎對方的,卻偏要互相折磨。

所以當吳媽見到蘇言一個人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百無聊賴地發呆時,想想了還是走過去:“小姐!”

蘇言這才發現吳媽的,對她微微一笑:“是你呀,吳媽,這邊坐!”

她還以為又是傅司硯派來監視著她一舉一動的那些人。

她讓開身邊的位置,想請吳媽一起坐上秋千床。

吳媽笑著拒絕:“不用,不用,我老人家坐不了這個!”

蘇言也不強求,隻是想到這段時間自己為了跟傅司硯作對給他們帶來的影響,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呀,吳媽,這段時間麻煩你了,老是給我收拾善後。”

“沒事,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吳媽說:“隻是你跟先生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蘇言唇角揚起一抹苦笑:“不是誤會,隻是選擇而已!”

他選擇了別人,卻還要把自己禁錮在他身邊。

吳媽不知道其中的情況,以為就是兩人鬧了矛盾,於是苦口婆心地勸慰:“先生他很愛你,也很疼你,我們都看的出來,你不理他故意跟他作對的時候,他很難過的!”